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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地太偏,他可不放心她自己过去。
强烈的时间观念使得邢克垒停留不了多久,哪怕再舍不得,他还是松开了拥抱米佧的手,“得走了,走马上任头一天,迟到了不好。”
忽然就体会到了离别的感觉,那滋味酸涩得米佧的清瞳内有泪意开始在酝酿。
然而为免邢克垒担心,她竭力压下泪意,扬起温暖纯净的笑容,送他走。
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故作坚强?但身为军人,邢克垒更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亲昵地以掌心蹭蹭她脸颊,他以轻松的口吻逗她:“正好让你想想我,等下次见面好迫不及待以身相许。”
“流氓!”
米佧推他下车:“快走吧,要不等会又要开快车了。
提醒你哦,答应我的事情没做到的话,休了你的。”
“记着呢,戒烟戒酒戒飚车。
放心吧小媳妇,坚决完成任务。”
从后座下来坐上驾驶位,邢克垒一字一句地交代:“在家好好的。”
深深看她一眼,他缓缓启动车子。
米佧笑着和他挥手,眼泪却在越野车开动时无声落下来。
而她站在原地,根本不敢抬手擦拭,深怕邢克垒在后视镜中看到。
可是没想到,越野车在驶出百米左右的距离后声迅速倒了回来。
眼角的泪痕犹在,邢克垒已经把车重新停在米佧面前。
投射在她脸上的目光尽是温柔暖意,他伸手触及她被晶莹的液体沾湿的脸颊,微微嗔道:“小傻子。”
她的一颦一笑,总能牵动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反复回忆着米佧含泪凝视他的样子,邢克垒胸臆间涌起融融暖意,那种和沈嘉凝在一起几年都未曾体会过的既酸涩又甜蜜的感觉,让他意识到,什么是——爱。
准时赶到五三二团,来到贺泓勋的办公室,邢克垒很有上下级观念地先行敬礼:“邢克垒前来报道!”
仿佛见不惯他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贺泓勋笑言:“给我整事是吧,还严肃起来了。
从现在开始,团里的训练就交给你了,横竖我是不过问了。”
邢克垒锁眉:“压力有点大啊,万一我不行怎么办?”
“怎么办?”
贺泓勋看向厉行:“你说呢?”
厉行作深沉思考状,不紧不慢:“摘他肩章!”
联想上次军演某人也说不行摘他肩章的话,邢克垒摘下军帽砸过去:“成天琢磨着摘我肩章,缺不缺德啊?三十而立的人了,混颗星容易吗我?”
其实对于邢克垒的到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厉行。
身为参谋长,在前任作训股长受伤转业后,几百名官兵的训练任务一下子全压在他肩膀上,说不累是假的。
如今有了助手,他终于能松口气了。
简单布置了下工作,厉行问:“是先去宿舍安顿一下,还是去各连转转?”
即时进入角色的邢克垒接过帽子往外走:“我的行李是浓缩型的,没什么好安顿。
走吧,四百米障碍训练场。”
所谓四百米障碍,就是在四百米的距离间设置各种障碍,要求战士在最短的时间内穿越所有障碍,是部队对军人体力、灵活性、勇猛精神的一种高强度、高难度训练科目。
见参谋长来了,指挥训练的陈卫东跑步过来,敬礼:“参谋长同志,一营二连正在进行四百米障碍训练,请指示。”
厉行回礼,“继续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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