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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还是没动。
“不对劲啊这?”
顾鹤庭站起来,不信邪又喊:“顾小晚?”
程砚洲出声阻止,“让她接着睡吧,她困了。”
顾鹤庭一脸怀疑人生,“竟然连吃的都叫不醒这得多困?”
这一困,再醒过来就是半夜十二点多。
她一有动作,程砚洲立马睁开眼,“醒了吗?”
顾莞宁揉着眼睛,“我想上厕所。”
她还当这是在火车上。
“我去开灯。”
程砚洲翻身下床,走到门口摁下开关。
顾莞宁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才想起已经到了营区。
慢吞吞爬下床,手脚一阵酸软无力,还有些疼,顾莞宁皱了皱眉。
程砚洲过来,拿起床边的棉袄给她披上,“锅上焖着饭,要不要吃点?”
顾莞宁重重点头,“嗯。”
睡到现在她快饿死了。
从厕所出来,桌上已经摆了饭,顾莞宁洗洗手坐过去,看着程砚洲认真问:“我睡觉的时候是不是碰到哪里了?”
程砚洲不解,“没有。”
“我屁股疼。”
顾莞宁抿嘴。
程砚洲:“……可能因为打了退烧针?”
顾莞宁:“?”
她愣住,“什么时候?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说着她抬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我发烧了吗?”
“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大夫说保险再吃一片药。”
想起还有草莓,程砚洲洗了两颗拿过来,“二哥从表姐那儿拿回来的。”
顾莞宁满头的小问号,扒了口饭问:“表姐?谁?”
“是卫生所的大夫,姓谢。”
程砚洲说道。
顾莞宁边吃边回想,最后也没能想起来。
都怪顾鹤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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