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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长锁眼神复杂的看着丁海杏,他的脸上闪现出痛苦、内疚,他这辈子堂堂正正,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眼前的女人了,想起她的一家人,突然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充满恨意地看着她道,“你……你……是来报仇的。”
“你说呢?不会这么健忘吧!”
丁海杏斜睨着他,嘲讽地说道,“也对,郝大人贵人事多,我这垫脚石早被你踹没影儿了,应该躲在阴暗的监*房里,永远别出来。”
郝长锁被丁海杏冷嘲热讽的语气给刺激的,先前面对她的一丝丝愧疚,此刻面对丁海杏害的自己家没了,自己也面临着牢狱之灾,怒火滔天的他,冲着她吼道,“是你们逼我的。”
丁海杏缓缓的站起来,冷冷地笑,犀利地还击道,“我们逼你的,我什么时候逼过你的。”
郝长锁一下子哑了火,房间中的空气更加的压抑烦躁,突然愤恨地说道,“你爹逼我娶你。”
“哈哈……”
丁海杏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似的,“我爹逼你,真是好笑,当时征兵的名额可不知你一个人符合条件,村子里不说别人,我大哥就可以。
为什么给你,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就因为我喜欢你,害的我家破人亡。”
“别说的那么好听,那是你爹沽名钓誉,不想让村里人说他徇私。
所以才选择我的,而条件就是我必须娶你。”
郝长锁极力地辩解道。
“做了陈世美就别往自个脸上贴金,是你见异思迁喜欢上高干女友,而我挡了你的道,不用这么狠吧!
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丁海杏不紧不慢地说道,声线悠然不变道。
“是你爹逼我的,他说过我敢对不起你,就让我这身军装怎么穿上的,还怎么脱下来,就让我们老郝家生生世世的捆在杏花坡。”
郝长锁双眼猩红地瞪着她道。
丁海杏痛苦的闭上眼睛,过了几秒再缓缓地睁开双眼,她的眼底浮起了一层水雾,愤恨地瞪着他道,“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设计我。”
“是!
挡我者死!”
郝长锁五官扭曲地看着她道。
“那我都进去了为什么不放过我爸妈、我的家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丁海杏紧攥着双手道,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流出了鲜血,她却一点也不感觉到痛楚。
“那两个老不死的,一直坚信你是被人冤枉的,不停地跟我对。
我怎么可能让他们把我辛辛苦苦得来的大好局面给破坏呢!”
郝长锁表情阴冷,声音同样阴森森地说道,“要怪就怪那时代,是他们自掘坟墓还能怪我。”
“我从未见过像你一样,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丁海杏浑身散发着几乎不能让人直视的森冷,使得郝长锁别开了脸,不敢接触她冰冷的目光。
眼中的闪着寒意,丁海杏嘴角微微翘起,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不紧不慢地优雅地说道,“这三十多年走的真顺当啊?踢开了我,从此平步青云。
人生的路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没错,可是迈错一步,却用无数次错的步来掩盖,无论是多么华丽的舞步终究是丑陋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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