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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其他人了,只有他。
湿漉漉的、意乱情迷的眼神,是为了他。
猫薄荷觉得一只可爱猫猫从旁边路过,抓紧时间撸两把,摸摸肚子,被猫猫萌得像在天上飞。
猫猫虽然平常很高冷很凶,但那可是猫薄荷,猫都不需要舔一舔尝一尝,只要从旁边经过,就足够被撩拨得热情似火。
仇衍有点站不住,靠坐在床沿,右手支撑着平衡,左手护着万铱。
他刻意调整过呼吸,想用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把什么冷静、克制抛之脑后,呼吸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衍哥。”
万铱顺着他的动作往前凑,距离拉近之后,莫名觉得有点危险,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危险,讷讷地喊了一句。
“嗯。”
仇衍虚虚扶着她的手臂,怕她稳不住平衡,从床沿滚下去。
只有这个动作,没有其他任何引导性的动作。
仇衍对人际交往确实经验匮乏,所以他把平常工作的方法套到万铱身上了。
他真是摸透了万铱的性格和喜好。
她最信任自己的决定,讨厌别人支配她、抹杀她的意愿、罔顾她的意志、欺骗她的情绪。
他在言语交流上可以引导,但是在肢体上不可以——因为他们双方体力差距过于悬殊,哪怕只是引导的力气,在她那里,也可能会成为客观上的“被主导”
。
她不喜欢被主导。
或许不至于“讨厌”
,但是仇衍连“不被她喜欢”
都接受不了、容忍不了。
她要喜欢上他才对。
一切决定权都交在她手上,她可以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与决定。
听见仇衍的声音,万铱没有过多思考——这在她身上还真不常见——好像得到什么允诺,膝行了几步,重新靠进他怀里。
一个完整的拥抱。
“衍哥。”
她小声喊了一句。
实际上没什么话想说,只是热气熏了她满头满脸,她觉得脸上耳后到处都在发烫,把头脑给搅得晕乎乎的,也想不起别的词了,只想得起他的名字。
“嗯?”
仇衍问:“怎么了?”
万铱的脑子空白了一瞬间,要解释说“只记得你,想叫一叫你的名字”
是不可能的,紧急抓了个话题:“……你要不要穿外套,冷吗?”
仇衍轻轻笑了。
万铱愣愣地听着耳边的笑声,只觉得无限定透支真是可怕,她的体力跟不上,身体虚弱,都连累到大脑思考了,她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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