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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翻你们哪个的牌子好呢?呵呵呵……”
这女人笑声怪异,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她一双手看上去骨节粗大,并不算好看。
她抚摸过这些发簪,最后停在一根儿黄杨木发簪上。
接下来她把这根簪插在头上,又对着铜镜挤眉弄眼照了好半天。
此时,房顶上有两双眼睛,正透过摘除的瓦片窟窿往下看。
其中一个人说:“什么材质的都有,为什么没有黄金的簪子呢?”
另一个声音道:“娘子你有所不知,能做到拾金不昧的只是极少数人。
金的直接就被拿走了,大概率不会有人归还。”
这两人正是小茗跟尘星玄。
她们看着这女人走出了屋子,左摇右晃,像是没骨头一样,扭着臀部朝外头走。
小茗说:“走,跟去看看。”
这两人轻功都不错,几乎落地无声。
那女人一路走,一路搔首弄姿。
走到大路上,见有扛着锄头务农回来的几个男人。
她冲那几位挨个抛去媚眼。
年轻的壮汉都不理它,只觉得肚子饿,匆匆往家赶。
只有一大爷停了下来,对着她流着哈喇子傻乐。
这女人撑开一把粉红色的伞,在路上转啊转,扭啊扭。
似乎把这田间地头上当成了她的个人演艺秀。
那老汉看得两眼直冒光。
“好看,嘿嘿嘿。”
紧接着,这女人又故意把裙子撩起来,露出有些静脉曲张的两条粗腿。
“说实在的,她真不年轻了,啧啧,整这么一出她也不害臊吗。”
小茗道。
尘星玄虽然觉得辣眼睛,也没过多评价。
不喜欢看不看就是了,世界上什么人没有?
她还能因为你不喜欢,就改变他自己了?
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这位老阿姨扭扭捏捏了一阵,就甩着水蛇腰往前走。
路过那老大爷,还故意用腰撞了他一下子。
“怎么走啦?”
那老汉似乎看得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时候,从那女人身上落下个东西来,正是她刚才插在头上的发簪。
豁牙老汉捡起来,朝她喊了句。
“大妹子,你发簪掉了。”
那女人顿住脚步,回头冲他一笑,顺手卷玩着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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