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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要什么样的鲜花没有?我买就是了。”
“那也肯定是从大理的花店运过去的,干嘛让中间商赚差价呢!
我们从原产地直接拿走。”
乌蔓扒开郁家泽大衣的胸口口袋,将樱花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就算是在北京花店买的肯定也是温室的栽培种,不是这种纯天然的。”
郁家泽掐了一把她的脸:“你就捡这种东西糊弄我吧。”
他低头看着胸口的冬樱,脸上的表情似乎浑不在意。
郁家泽定的是第二天下午离开,在早上出发前,他还有时间再看一场她的拍摄。
而这一天,正好是一场重头戏,乌蔓饰演的苗疆蛊女要给男主角下情蛊,下的方式就是靠接吻。
在这之前,郁家泽并没有把关过乌蔓的剧本,他没那个空闲,也没有那个意识。
毕竟之前给资源都是说给就给了,他也不在乎对方和谁演,演成什么样。
他对乌蔓现在拍的这个剧本细节同样一无所知,只是知道个大概,因此走进片场的时候云淡风轻的。
乌蔓刚完成妆发,有些奇怪地嘀咕着:“怎么今天的妆好像有点淡啊?”
化妆师眼神往监视器前的男人瞄,心想还不是你的金主吩咐的。
嘴上装傻充愣道:“导演说的这场吻戏妆容需要换个感觉。”
乌蔓不知情地点点头。
男演员那边也准备完毕,机器就位,准备开拍。
郁家泽连日奔波还有点困,起得又比较早,此时眼睛微眯地坐在折叠椅上,硬生生地坐出了办公室真皮沙发的气势。
他盯着监视器,一直微阖得眼睛在看着乌蔓和对方男演员的肢体动作越来越接近时,慢慢张开了。
他立刻直起身,
对着导演耳语了一番。
导演面色一僵,拿出对讲道:“快,卡!”
镜头前的两个人不知发生了什么,茫然地面面相觑。
但停下了动作。
郁家泽一把拿过导演的对讲,沉声说了几个字:“乌蔓,你给我到房车里来。”
他指名道姓地低念她的名字,声线透过对讲机,冰冷中又带着粗粝的杂音,不似人的语调。
乌蔓听到这句话,即刻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她硬着头皮走上房车,触目所及郁家泽坐在房车的沙发上,指尖在把手上轻点,频率越来越快,突然毫无预警地将她拉到怀中,掐住她的脖子问:“你敢亲他?”
乌蔓呼吸不过来,急促地回答:“那是……剧本……演戏!”
“谁准你演这样的戏?”
“……您没有……反对啊……”
郁家泽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真的想在这刹那掐死这只小鸟的欲望。
“我不说,你就可以做了?”
郁家泽摇头,“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松开手,乌蔓咳嗽着问:“我不懂,您之前给的那些人,资源里也有吻戏的还有更大尺度的,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你记性这么差?我跟你说过,她们是谁我都不记得,就算她们直接在戏里真做我都无所谓。
但你不一样,你是我的东西。”
郁家泽的额头暴起一根青筋,“我的东西只能属于我,不能被任何人碰。”
乌蔓哑着嗓子,还在一边咳嗽地颤声问:“我在您眼里,就真的只是个东西吗?我的梦想,我的自尊,都不重要是吗?”
“我有不让你拍戏?”
郁家泽啧啧称奇,“我甚至还圆了你拿奖的梦,那不就是你的梦想吗?我难道没有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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