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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系统说,你自带‘百毒不侵’buff,就这点剂量的麻醉剂不可能对你产生什么作用的。
我看着蝴蝶忍掏出了一个堪比我大腿粗的巨大针管,比划着琢磨该对北极熊身上哪里下针,不仅替承太郎感到毛骨悚然起来“那我一会儿要是不睡是不是会显得很奇怪?”
确实。
系统提议,你要不假装一下?
我立马一翻白眼原地“噗通”
软倒,发出了很响亮的一声动静,惊得承太郎和义勇立马探头来看我,蝴蝶忍差点把针管捅到承太郎的背上去。
系统……姐,演过头了。
为了以示逼真,我还抽搐了两下,吐出一小截舌头。
蝴蝶忍显然是被我的演技感动了,她放弃给承太郎的厚实毛皮底下找静脉,而是过来给我手背上又补了一针。
承太郎逃过一劫,但是出于保密原则,他也被蝴蝶忍蒙上了眼罩。
我闭着双眼,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动静,系统也在贴心地为我转播实况从树林子涌出来好多黑衣服的蒙面人,抬着担架和小车……葛叶和冲田总司被抱到担架上去了,现在有两个人走到你旁边来正在考虑怎么搬动你。
我尽力让自己浑身放松,软绵绵地被扶着脑袋和腿抬了起来。
系统在脑袋里还夸了夸我虽然装晕的演技不太行,但是你装死的演技不错。
我在眼皮下翻了个白眼。
最终他们把我抬上了小木板车,因为我感觉到身下比较硬,那是木板的触感。
而且承太郎过了一会儿也上来了,一团暖烘烘毛绒绒的活物小心翼翼地蹭到我身边趴下,还伸出爪子帮我把脑袋推正。
我没问什么他被蒙上眼睛怎么还能看清东西的蠢问题,毕竟从布条下偷看这种行为我小学测视力的时候就会干了。
当木板车开始颠簸着前进之后,我悄悄地往大白熊那儿挪了挪,眼皮掀开一小条缝,伸手勾了一下他的爪垫。
承太郎本能地蜷缩了一下大熊掌。
他低头,用被蒙上的双眼准确地看向我,我遮掩住嘴角的笑容,借着小车的晃动调整到比较舒服的躺姿之后,又勾了一下承太郎粗粝的掌心。
白熊会意地趴了下来,把大脑袋凑到我的脸旁,竖起两只小圆耳朵准备听我说些什么。
“……博士?”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后,大白熊的耳朵向后压去,像极了被训斥的犬科动物。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什么时候到横滨去的,又是怎么去的?”
我侧过脸去掩着嘴小声问。
为了不让拉车的隐部队听见我们的交谈,承太郎把嘴凑到了我的耳边,压低音量尽量小声回复“……我去格陵兰做考察的时候遇到了极光。”
大熊的鼻头湿漉漉的,不可避免地因为木头车轮的滚动和我的耳廓进行蹭碰。
鼻头,热气,还有北极熊有些扎人的短毛毛,我的耳朵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注意力很难集中在承太郎的解释上。
在闭着眼睛,失去视觉的情况下,我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在小木车一起一伏的颠簸中,挨着暖绒绒的一团会呼吸的大熊,耳边是小野大辅低沉平缓的絮语,还有时不时扑打在耳朵上的轻柔吐息……
“…………正巧也是在海上,我在雾中泅渡到了目力所及的一艘小艇边,船上有两个持枪的警卫,他们是ace的手下。
在熊的状态我不能自如地操纵白金之星,所以我被他们拉上了小艇,又拉上了游轮…………”
我的呼吸趋于平稳,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这时候,我意识到,其实我也并不是想要一个能够说服我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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