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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药就像一把双刃剑,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可以恢复伤势加快觉醒,坏处是……这些天我经常感觉到身体痒痒的,不是痱子,而是由内而外的痒。
更有!
前晚我曾被一股疼痛感惊醒,竟发现骨骼在扭曲,虽然很快就好了。
我感觉,可能是这药效太强烈,没有经过稀释,所以并不适合此刻的我,但我已顾不上,不喝就只有等死……
眼睛已逐渐睁不开了,眼皮重若千钧,只能凭感知判断敌人的方位,脑中还轰隆隆的乱响成一片。
加速觉醒不知何时已停止了,因为身体再也流不出血,伤口泛白,若不是觉醒者的身体素质很强,我可能已经死掉了。
左肩很痛,胳膊已很难抬起,我拼命嘶吼着想要接上,却发现不是脱臼而是肩骨碎了。
腿伤更严重,我很想坐下歇一歇,却不敢,我知道坐下就再也别想站起来,胸口的凹陷还让我呼吸越来越困难,却必须撑着。
因为怀中那个小身子,那瑟瑟发抖的模样,那小苹果般的脸蛋紧紧依偎在我怀中。
其实我压根不认识她,而且我并不喜欢小孩,但她可能是我今天唯一的成就,如果连她都失去的话,这一夜的努力,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挽救了什么。
足足喝了三瓶药,还剩下一瓶,我这才缓缓站住,摇摇晃晃。
“看你还能撑多久!”
鳞王在冷笑,猛挥手,几名异化者再次攻了上来。
长剑划出了电弧,我看不见,干脆用感知锁死了最前面一名,剑光轰然没入脖颈,绞杀,同时猛踏地面,雪花飞溅中极速后撤。
两名异化者分左右夹住了我,我只有一把剑,另一只手已断了,还要勉强箍住孩子,只能……我转过身奋力斩向其中一名,对另一名视而不见。
轰,利爪轰中了后心,一口血喷出老远,恰好喷的面前那名异化者满身满脸,电弧顺势切下,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腹部,直接切成了两截。
又有两名异化者扑来,两只利爪直朝我头顶落下,我后撤半步又立刻反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必须抓紧时间,把握住药效激发出的最后一丝力量。
我甚至连闪避都不做了,任由那两只利爪轰在本就塌陷的胸口上,长剑反手切出,那两名异化者在尖叫,许是被我的悍不畏死震慑到了,拼命朝后退去。
许是药效很强,又许是回光返照,那一刻我竟感觉自己变快了,不止出手速度,连身形都变快了,他们在退,我在追,一寸寸的接近着。
地面的积雪已经很深,谁也没看到我掩埋在雪中的双腿,那奔跑的节奏极快,那脚踝骨突然伸长了,让我每一步都迈得极大。
天空中依旧飘着雪,雪花落在头顶上化去,让我的头发仿佛粘连在了一起,一根根的变粗变长,无风飘动。
更有!
我突然睁开了眼睛,视线一片清明,是药效么?但我没发现那两名异化者的眼中满是愕然,更没发现视线中不知何时已蒙上了一层深红。
变化很短暂,药效也转瞬即逝,一切又恢复了原状,但已足够我把握机会击杀敌人。
那两名异化者拼命想反击,却各自只剩下一只利爪,另一只早被我砍断,那两名异化者拼命后退,却发现长剑距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一寸,半寸……
电弧闪过,锯齿状的切割,两颗头颅高高飞起。
砰,我一头栽倒在地,喘息着,又挣扎爬起。
“还有两名么?”
我歪着头问道,视线又失去了,眼前金星乱闪五颜六色。
“只剩一个了!”
娃娃扶着我道,声音满是骄傲,她也杀掉了一只异化者,就是那个一爪轰在我后心的家伙,被发狂的娃娃硬是掀翻在地给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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