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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将军……”
连鲤痛苦哀嚎着,脑海里却灵光一闪,一计闪过脑海,她的眼底浮现出狡黠的神色。
连鲤晃晃悠悠勉强撑着持剑马步的姿势,龇牙咧嘴忍着疼说道:“将军,您可知道,今年冬季选后,曼青也要回京?”
她的本意是让洪武俊将军念及自己可能会成为自己的老丈人,从而稍微放宽松一点,至少要为了洪曼青未来的幸福着想,不要这么难为自己。
果然,洪武俊在旁不停来回走动巡视的脚步一停,双眼发光,好像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样,端着教练的架子,却耐不住眼中的喜色问道:“陛下可是喜欢臣女?”
“是呀是呀。”
连鲤一个劲地点着头,已经在等着洪武俊让她休息,说不定还会叫几个宫人过来给自己端茶送水、捶腿捶背,想想就觉得真是美妙极了。
她心下一松,便开始揉着酸疼的手脚收了僵硬的姿势,冲着洪武俊极为腼腆地一笑,面不改色撒谎说道:
“曼青俏丽可爱,朕自小时见过便认定曼青是朕心爱之人,这么想来,将军大人,未来也是朕的老丈人了,亲上加亲,自然是要相互照料,相扶相助了。”
连鲤说着,将“老丈人”
三个字加重,咬着舌尖念了一遍,眼中的期待之色更为明显。
洪武俊的笑容更盛。
一道黑影闪过,噼啪一下抽到了连鲤的护腿上,让她疼得几乎跳起。
“臣女三岁能保持这个姿势一个时辰。”
洪武俊又将手中的木剑在空中耍了个剑花,一下子拍打在连鲤的屁股之上。
“五岁敢武场纵马,一炷香可以绕城一圈。”
洪武俊说着,手中的木剑如绣花针,斜斜一挑,连鲤吃痛松开手中的木剑,一屁股往后跌坐在地。
“十岁耍的一手好鞭法,十步之内无人能逃。”
洪武俊将剑尖轻放,直直指向坐在地上的连鲤,挑眉一笑:
“陛下心喜青儿,甚好甚好。
因此微臣更要倾囊相授,严加督促陛下习武,免得日后青儿脾性暴躁,伤了圣上可不好。”
连鲤直愣愣看着剑尖,额头暴汗,立马在心底发了个毒誓绝对不会娶洪曼青,又结结巴巴地说道:“洪将军,您知道剑指天子是要斩头的吗?”
“是吗?”
洪武俊眉毛一挑,把剑收了回去,客客气气背手笑道:“哪个胆敢对陛下不敬,微臣先斩了他。”
连鲤看着他收在身后的木剑一阵暴汗,忽然觉得自己处境堪忧。
“起来。”
洪武俊将地上的木剑捡了起来,边往旁边走去边冲着连鲤一抛,“学了几天了,是时候该拿起剑来演练一番。”
那木剑在空中翻转了个个儿,好巧不巧砸中了连鲤的脑袋。
她捂着脑袋眼泪汪汪,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只好认命地站了起来。
她凭借记忆的模样,笨拙地将腿前后分开一步,呼出一口气,将手中的木剑缓缓扬起,做了个劈的姿势。
洪武俊皱眉看着连鲤斜斜的剑尖,迟疑问道:“陛下又是要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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