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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在她的枕下,有两个白馒头,那是过奈何桥时打狗用的。
我回到她的灵柩边,鼓足勇气,把棺盖推开一点,手伸进去,在她头下摸着。
摸出馒头,她的脑袋“咚”
地一声敲在下面的木板上,倒像是木头相互碰撞。
但我根本不顾那些,狼吞虎咽吃着馒头,甚至不去理睬那是什么滋味。
两个馒头一下子吃完了。
尽管还饿,但至少我可以让自己明白我的肚子有了点食物,我开始挖洞了。
挖出来的土越来越潮湿,总是粘在瓶子上,甩都甩不掉,我挖一下需要把泥土刮净了才能再挖,这样十分耗费我的体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饥饿告诉我时间时,我已经无法再举起那破瓶子了。
此时,我有点后悔把那鸩酒倒了。
借着暗淡至极的灯光,我回到灵柩旁,想坐下来,但是我已经头昏眼花,一下子坐空了,倒在地上。
地上,冰冷而潮湿,除了泥土,什么也没有。
没有草根,没有苔藓。
我的手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不软也不硬。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自己的衣角,但马上知道,那是刚才被我打死的老鼠。
恶心!
一开始我这样想,但马上想到,这可是食物。
我欣喜地想着,抓着了那只死老鼠。
我拉住老鼠的两只后爪,用力撕开。
老鼠还没有死透,当我扯下一只后腿时还动了动,里面还有未凝结的血滴出来。
我把撕开的半只老鼠放到嘴边,机械地咀嚼着,鼠毛刺着我的舌头像是在刷牙,而有点尖利的爪子也在我的齿间粉碎。
平心而论,鼠肉只带有腥味,并不太难吃,而且血液淌下我的喉头里,带给我一种暖洋洋的饱食的感觉,甚至有几分鲜甜。
我拼命地咀嚼,老鼠的尾巴在我嘴里时而盘曲成一团,时而又甩出唇外。
终于,我把这只死老鼠的内脏、皮毛也同样咀嚼得粉碎,吞入腹中。
这老鼠虽然不大,但我想吃下去后大概也足可以让我坚持个五、六小时。
我吃完了老鼠,觉得身上的力量又回来了一些。
站起身,摸到了那半只瓶子,继续挖掘。
碎土里的冰屑融化后,又冻得硬硬的一整块,用破瓶子很难挖。
我的手机械地动作,泥土向后甩去,不知干了多久,只觉得我的头上汗水直淌,背上的衣服已经湿得贴到身上。
墓穴里空气越来越浑浊,让我喘息也有点困难。
这时,我又感到饥饿了。
洞壁挖进了大约有两尺多。
然而我记得,进来时我大约走了几百步,两百多步吧。
每一步大约有一尺多点,而我这一天挖两尺多,那只怕要挖一百多天才能挖通。
这让我感到绝望,一个人再怎么坚持,也无法在这个密封的山洞里呆上一百多天,即使水和空气都不成问题,但食物怎么办?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再抓不到老鼠了。
想到这些,我丧气地坐下来。
饥饿开始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兽,在我的胃里噬咬,一股股酸溜溜的水泛上来,让我满嘴都发苦。
我明白,如果我再不能吃一点食物下去,那一定会马上倒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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