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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宁很奇怪:“我?”
“嗯。”
江刻也端着他的大饭碗,欲盖弥彰般地低头扒饭,说,“你看看房子好不好,环境啊装修啊,可以帮我提提意见。
以后我一个人住,你过来吃饭,就……比较方便。”
唐亦宁:“……”
她猜不透江刻在想什么,为什么她要去他的出租屋吃饭?合租和单租又有什么区别?学校外面的房子单租比合租贵很多,她都没看出来江刻是个喜欢享受独立空间的人。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江刻见唐亦宁没回答,赶紧给自己台阶下,“我就是问一嘴。”
唐亦宁:“……哦。”
江刻一愣,问:“你真不愿意啊?”
唐亦宁忙说:“不是不愿意,就是,我对租房也不懂,要是有空就陪你去,也不是提意见,还是得你自己做主。”
江刻满意了:“行,那到时候我叫你。”
在一种诡异尴尬的氛围里,晚饭吃完了,江刻去洗碗,唐亦宁拎着那串葡萄去厨房,站在台面旁,把葡萄一颗颗摘下来,准备清洗。
她扎着马尾辫,穿一条白底带碎花的连衣短裙,无袖,从侧面看,能看到少女纤细的脖子、修长的胳膊和笔直的腿,江刻偷瞄她,有点儿心不在焉,手下打滑差点砸碎一个盘子。
盘子掉到水槽里,“咣当”
一声响,唐亦宁吓一跳,问:“怎么了?”
江刻捞起盘子擦干,放进碗柜,说:“没什么。”
他觉得自己不对劲,整个人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怎么都没法松弛下来,想要说的一些话,根本无从开口。
怎么开口啊?她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
唐亦宁洗完葡萄,拿着大碗进了房间,江刻坐在床沿边,唐亦宁拉过椅子坐下,把塑料凳摆在两人中间,葡萄碗就搁在塑料凳上。
江刻拿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把葡萄皮吐进垃圾桶,无声地嚼了几下,又把籽吐出来。
唐亦宁问:“甜吗?”
江刻看着她:“甜。”
两人你一颗我一颗地吃着葡萄,谁都没再说话。
唐亦宁心中难过,总觉得她和江刻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相处模式了。
他好像顾虑很多,她何尝不是这样,按照这个走向,他们是不是会越走越远?等他毕业离开钱塘,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联系。
唐亦宁甚至想到,江刻把她叫过来吃饭,其实就是要和她绝交。
邀请她去看房只是试探,她不该松口的,就该说“不去”
,他想要的大概就是那个结果,可以顺着说一些诀别的话。
不能把这个机会留给江刻——唐亦宁想,一年多的相处,他们之间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她不想结束得那么难堪。
这么想着,唐亦宁就开口了:“江刻,你不要压力太大。”
江刻抬眸:“什么压力?”
“就那天的事。”
唐亦宁垂着头,说得很艰难,“你不要觉得有愧于我,我已经快二十岁了,没那么封建,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很多同学都交过男朋友。”
江刻问:“所以呢?”
唐亦宁抬起头,目光坚定、又有些哀伤地看着面前的男生:“我不希望你看到我就会有压力,如果你过不了心里的坎,那不如,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江刻:“……”
他手上还拿着一颗葡萄,机械地送进嘴里,嚼了两下,连皮带籽地咽了下去。
唐亦宁说完后轻松不少,即使心有不舍,还是起身背上包,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江刻没理她,唐亦宁便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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