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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里只怕还有些麻烦事。”
圆荷咬了咬唇,楚晶蓝却已淡然的上床休息,她扁了扁嘴,也只得服侍她睡下,临了忍不住咕嘟声道:“姑爷都睡到其它地方去了,小姐居然还睡的着!”
楚晶蓝淡淡笑道:“今夜若是不睡好,明日里又哪里来的精神去应付她们?”
圆荷叹了口气,替她将灯灭了,再缓缓的走了出去。
她走后,楚晶蓝看了眼乌黑的房间,几不可闻的叹息了声,果然是宁可信世上有鬼,也莫信男人那张嘴!
那些所谓的承诺,不会比屁迟续的时间更长。
安子迁随着琼宛走到怡然居的时候,满园的风雨更加的激烈了些,门被打开,淡雅的清香便朝他袭了过来,他的眸微微眯,心下片了然,却也大步走了进去。
“大奶奶在哪里?”
安子迁淡淡的问琼宛。
琼宛答道:“在屋子里歇着,奴婢给五少爷打帘子。”
安子迁不语,却已迈着大步朝俞凤娇的卧房走去,帘子被打开,原本空气里流溢的淡淡的香味便浓了三分,这浓便微微显得有些呛鼻了。
他轻轻皱了皱眉头,琼宛说了句:“大奶奶,五少爷来了。”
便退了出去。
安子迁的眸光深了些,他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俞凤娇打的是什么算盘。
屋子里早已没有前日的凌乱,已被收拾的片井然,进门缠枝牡丹的屏风看起来贵气而又大方,走过屏风,便能见到小几上插着几朵早开的粉菊,那菊花开的娇美无比,柔嫩的仿佛碰就会碎掉。
四周的角落里点着几盏红色的绣着仕女图的宫灯,小几上摆着副画像,画的是位娇美的女子,那女子的体态娇美,眉目含情,细细看正是俞凤娇,却明显看起来比如今多了三分稚气,眼睛里是满世界的天真。
画像画的极好,看得出来那做画之人是有极深的功力。
安子迁看到那副画眸光又深了些,俞凤娇有些柔美的嗓音传来:“相公可还记得当年亲手为我画下这副画像的情景?”
安子迁扭头看,见到俞凤娇身着件薄含着笑缓缓朝他走了过来,那薄纱极薄,看得见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她的身材也极好,前凸后翘,胸前的浑圆如同雪兔般隐隐可见,下身只穿了件粉色的亵裤,轻纱薄衣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洽到好处。
这是副极为惹火的场景,任何男人看到这样娇美的女子只怕都会动心。
安子迁的眸光更深了些,却淡淡的道:“自然是记得,当年画这副像的时候阿娇你才十五岁,而如今已过去了五年。
我还记得阿娇那日笑的比那粉菊还要美上几分,那年的秋风也变得暖和了……”
他浅浅的说着,话里有着淡淡的回忆,那些美妙的岁月仿佛去就不再回了。
俞凤娇的眼里有了丝喜悦,走到他的身侧轻轻的拉着他的手,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前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已忘了,这些年来,你对我是日淡过日。”
她的胸轻轻的擦过他的胸膛,初秋的天穿的都还有些薄,那绵软的温柔便轻轻的掠过了他的胸口,温软的触感却让他莫名其妙的有了几分烦闷。
安子迁淡笑道:“是你想太多了,我还如往日般,是你的要求日多过日。”
俞凤娇的身子微微僵,抬眸看着他,他有些淡陌的笑,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的身子往旁推了些许,然后浅浅的道:“琼宛说你病了,怎么还穿这么少?”
俞凤娇见他的眸光里没有分热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冷漠,那句关心的话问出来却又似带着浓浓的疏离和浅浅的责备,她心里的闷气上升了些,她看着他道:“我是真的病了,不信你摸!”
她拉过他的手,没有将他的手放在额头上而是放在她胸口的柔软上。
安子迁的眸光深邃如海,入手的是温柔的绵软,她的身材比起以前好了许多,胸前的白兔也长大了不少,屋子里暧昧的气息流转,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她的意思,她此时的模样已有了丝淡淡的放荡,却又比勾栏的女子多了分端庄,于是放荡和端庄夹在起,便有了几分别扭的味道。
安子迁却笑了,眼睛里没有丝,他没有将手抽回只淡淡的问道:“阿娇,你是在勾引我吗?”
俞凤娇轻呤了声后又倒在了他的怀里,纤纤素手轻轻环在他的腰迹,头轻轻的靠在他们肩膀道:“相公,你已有许久没到我这里来了,我是真的有些想你了!”
她是官家小姐,今日里穿成这般也是鼓起勇气的,而这些露骨的话说出口,她的脸全红了。
那个想字是什么意思,便也召然若揭了。
安子迁是个随性之人,看似多情却又似无情,这怡然居他来的次数是用十根手指头都数得清的,这几年来又常年在外面鬼混不回家,俞凤娇就算是想争也无从争起。
她甚至还度怀疑她那个多情的相公是不是在某些方面无能,又或者是被外面的那些狐狸精极吸干了,只是每次见到安子迁时,他的脸虽然看起来有几分阴柔之色,可是气色却是极好的,并不像传闻中那些好色之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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