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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道,“感觉挺好听的。”
郎靖风忍不住贴得离他进了些:“再叫一遍。”
白阮柔声道:“靖风。
郎靖风躁动不已,粗声道:“想摸你。”
白阮闻言,略略抬头往四楼包房窗边望去,只一眼便怂得一缩,垂眸警告道:“都看着呢,你别闹。”
——那十来只老狼此时正汇聚在窗边,兴致盎然地围观他们家族的小狼崽撩兔子,两人之间再细微的亲昵举动都逃不过这群老狼的眼睛。
“那我用眼睛摸。”
郎靖风悠悠道,火辣辣的视线如有形之物般从白阮身上寸寸抚过。
“你随便……”
白阮起初还强忍羞耻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可脸皮厚度终归不够,没一会儿便败下阵来,黑发掩映下的两枚耳朵几乎红出火苗,咬牙道,“别、别看了。”
郎靖风嗤地笑了,收回视线,转而用嘴输出:“这几天自己弄了吗?”
白阮:“……弄什么?”
郎靖风舔舔嘴唇,威胁道:“再装傻我就在这亲你,回头就告诉我妈我忍不住对你耍流氓了。”
“别,”
白阮急道,“我弄了。”
郎靖风低声问:“前面后面?”
这半个月他们真刀真枪都不知来过多少次了,可这么隔着一米远打嘴炮的刺激程度竟丝毫不逊于真刀真枪,白阮心脏砰砰狂跳,泵出的血发狂似的往脸上冲,害得双腿空泛虚浮,他不自觉地放慢步子,结巴道:“都、都有……”
郎靖风咬了下嘴唇,一边用疼痛克制沸腾的冲动,一边又忍不住追问:“是想着我弄的吗?”
白阮嗓音干涩:“是……”
“都想我什么了,”
郎靖风不依不饶,“想我怎么你了,什么姿势,说说。”
白阮脚步发飘,如临云端,羞于开口,奈何这狼崽子几天不见犯浑得厉害,白阮无法,被迫着描述自己幻想中的细节,郎靖风问一句,他就老老实实地答一句,挤牙膏似的,待走进湖心亭时,白阮觉得自己和一管被挤空的牙膏也差不多了,手软脚软地坐在亭中石凳上,小声道:“你别问了……”
郎靖风自己也快被撩疯了,大发慈悲放过白阮,在白阮对面的石凳坐下,两人手肘拄着面前的石桌,默契地同时用手托着下巴,视线交缠片刻,又难耐地双双望向被朱红亭栏挡在外面的湖光流翠。
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这一幕纯情得宛如文艺电影,然而头顶纯情人设的两人已经在心里演了一整个系列的小黄片儿。
“我妈这段时间可能会想各种办法帮我约你。”
郎靖风含笑道,“你就假装说不过她,拒绝几下意思意思就行了。”
白阮缓缓吐了口气道:“其实我本来也说不过她,全是本色出演。”
郎靖风:“你未来婆婆厉害着呢。”
白阮望他一眼,发自肺腑地赞叹道:“你也挺厉害的,这演技……不去学表演都可惜了。”
“你不在我可演不动。”
郎靖风懒懒地扯起嘴角,“我以前也不知道我这么能撒谎,一想着是为了能正大光明地和你在一起,我就跟开挂了似的。”
白阮心头火热,把一只脚从石桌下方矮墩墩的桌腿侧边伸过去,仗着有桌腿挡着楼上看不见,用脚腕轻轻勾挑郎靖风的小腿。
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样的事,逗了没两下,郎靖风还没怎么,他自己先后悔了,觉得这表现未免太浪荡,被火烫了似的咻地收回脚,怂道:“呃……坐得腿麻,伸伸腿。”
“你给我等着。”
郎靖风喉结滚动,恨不得原地把白阮剥光了吞进去。
白阮垂着眼帘,睫毛如被风吹动的蝶翼般微微颤抖,顺从道:“好。”
“这话你都答应,你……”
郎靖风恨恨地磨着牙,在心里把白阮搓揉了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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