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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反正我也一个人。”
挂了电话,林弋阳买了一张高铁票,打车直奔车站。
在高铁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个小时,出站之后刚要打电话给司徒越,就听到旁边有人开口说道:“林先生,司徒少爷派我来接您。”
林弋阳扭头一看,来人很是熟悉:“哦,我记得你,在鹭岛的时候就是你接的我。”
“林先生真是好记性。”
“你叫什么啊?”
“您叫我小杜就成。”
从高铁站上车之后,林弋阳又感觉到困倦袭来,靠在座椅上又给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弋阳听到司徒越的声音:“林弋阳,你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了吧?”
“啊?”
林弋阳睁开了眼睛使劲揉了揉,这才看到司徒越站在车门旁边看着自己。
司徒越无奈的说道:“你现在这谱儿也忒大了,还得让我来亲自迎接你啊。”
“要不是我睡着了,还真用不着。”
林弋阳跳下车伸了个懒腰,“可能时差没调过来,现在一直精神不太好。”
“这好办。”
司徒越笑着说道,“一会儿我带你放松放松就舒服多了。”
林弋阳听到司徒越说要带自己放松放松,疑惑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建筑,原来是一家装修豪华的洗浴中心。
“司徒越啊司徒越,你可真是让我想不到啊。”
林弋阳打量着司徒越开口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司徒少爷是个正人君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想到原来你隐藏的很深。”
司徒越笑着推了一把林弋阳:“你小子想什么呢?去了伦敦一趟变的这么不正经,我这么就隐藏的深了?”
“算了算了,不提也罢。”
林弋阳摆了摆手,“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司徒老爷子你天天往这种地方跑的。”
“我哪有天天往这儿跑!”
司徒越撇了撇嘴,“再说了,来洗浴中心很见不得人吗?”
林弋阳撇了撇嘴:“天天往洗浴中心跑,来了还不洗澡,你说呢?”
“我……”
两个人聊了半天才朝着洗浴中心走进去,司徒越一边走一边开口说道:“你电话你说现在就你一个人,陈沫呢?”
“她又不是我的贴身保镖,老跟着我干嘛?”
林弋阳笑着说道,“她跟我朋友去首都办点事儿。”
这会儿正走到大厅,司徒越停了下来:“你小子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陈沫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心里要有什么数?”
林弋阳愣住了。
司徒越笑了起来:“拍卖会上的事儿都忘了?五百五十万英镑,陈沫可以给你掏一半,还想不明白吗?”
“掏一半怎么了?”
林弋阳还站在原地看着司徒越,“这个钱又不是白掏,那东西到手一半也是她的啊。”
“跟你没话聊,我去换衣服去了。”
司徒越拍了拍林弋阳的肩膀,“直男癌晚期啊,无药可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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