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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街后巷的打架斗殴向来层出不穷,平时官府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极少插手……莫非是自己闹得太大了?
观亭月能把一干宵小揍得血肉模糊,却不怎么想招惹朝廷的人。
燕山看到这里,先前从容闲适的表情倏忽褪去,有心想插手。
“月姐姐。”
方晴挨到她身后警惕地问,“怎么回事啊?”
“不好说。”
观亭月不着痕迹地挡住她,打量周遭,“可能是官府看我们这边闹得厉害了,打算找几个冒头的。”
“那怎么办?”
她发现不远处是那一串红艳艳的“状元及第”
,“难道是我们惊了状元爷的驾?”
观亭月未曾轻举妄动,不置可否地开始谋划起后路,又觉得自己最近好不倒运,喝凉水也要塞牙。
“月姐姐,状元的队伍好像愈发靠近了。”
方晴在旁小声地给她提醒。
“月姐姐,他们的轿子停下了。”
“那是状元?状元出来了。”
她眼睛越瞪越大。
“状元朝咱们这边过来了!”
观亭月“……”
只见大红小轿里钻出个年轻公子,他自带三分的肤白清秀,生得颇为干净,通身的温雅和润是书堆中叠出来的气质,不过……就是年纪瞧着小了点,大不了江流几岁,脸圆圆的,额头方正,是大富大贵之相。
观亭月有些不解地轻挑眉,便看这状元郎提袍而至,刚欲说话,大概是认为满地的垃圾有碍观瞻,先冲官差们吩咐“把他们押回去,交给罗大人处置。”
“是。”
在混乱得摸不着头脑的人来人往中,彬彬有礼地状元郎面向观亭月,鞠躬一揖到底,竟还是个少年音
“月姑娘,数年未见,别来无恙。”
她面不改色地上下将他一端详“我们从前认识吗?”
状元郎掖着袖袍,闻言并不介怀,反而笑得很明媚,“月姑娘兴许已经忘了。”
“两年前我赴京赶考,曾途径永宁,在城内遭逢地头蛇欺辱,多亏你出手相助,还赠与我路费盘缠……”
“当日当时的情景,我多年来一直铭记于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回报这一饭之恩。”
“何其有幸去年科考能高中状元,总算等到这个机会。”
如此一提,观亭月才略微有了点记忆,“哦……我记得你姓白?”
“在下白上青。”
状元郎颔首抱掌,“此番是专程前来履约的。”
她眉毛挑得更高了,好整以暇地静等下文。
白上青落落大方地开口“我想求娶姑娘。”
燕山隐在车帘后的眉眼不露声色地闪过一点波澜。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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