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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痛意明显,湿软微冷的薄唇覆上了她的伤口,轻轻舔舐,天子疏冷的嗓音有些含糊:“阿缨不许抹药。”
停顿片刻,平淡的声线竟染上些许愉悦,“若留了疤,阿缨日后坐在镜前梳妆时,每看到它一次,便能想起朕一次。”
裴忱生得高大,稍显逼仄的床帐里,云缨完完全全被他覆在身下,分毫动弹不得,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以往那股清冽的竹香淡了许多。
云缨听到他愉悦地说出那些残忍的话语,睫毛纤弱地颤着,双手无助地推拒在他胸膛,裴忱嫌硌得难受,强迫拿开了她的手。
他又伸手探入被褥中,冰冷掌心抚上她平坦的小肚子,“饿不饿?”
云缨垂着眼不言不语,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遂直接环住她的肩,另一手搂住她的膝弯,抱着她下榻。
金属打落在地上发出声响,行走间,缓缓传来窸窣的声音。
灯烛点燃,照亮了陈设华贵靡丽的坤宁宫,散着幽幽的光。
云缨被他抱在怀里坐下,面前食案上已然放了一碗清淡的白粥,应当是他先前进来时带来的。
“阿缨刚醒来,太医说要吃点清淡的。”
裴忱端起碗,拿起小勺子,自己先尝了一口,见温度适宜,方开始投喂怀里没精打采的小姑娘。
香糯的温粥舀在小勺子里,缓缓递到她唇边,云缨本不欲吃,但眼见这粥快要溢出来滴到她身上,加之肚子的确有点饿,便索性张嘴吃了。
接着裴忱又耐性十足地一勺一勺递来,云缨都慢吞吞喝了下去,若不是她苍白的脸庞上淡无情绪,两人之间的氛围该是无比温馨。
约莫吃了半碗,裴忱再递过来时,她微微偏头沉默着拒绝。
云缨的脸颊皎白,或许是这些日子都没好好吃东西,看起来清瘦些许,双颊上软绵的肉肉都没了。
放下粥碗,裴忱略带遗憾地摸摸她的脸,倒没勉强她继续吃完。
殿里只点了一盏灯,两人在昏暗中安安静静坐了会儿,明灭的光投射在他们身上,映衬得裴忱那一双深眸愈发晦暗不明。
半晌,他突然轻轻地笑,似乎不欲再隐忍下去,开口打破了殿内平和宁静的幻影。
“阿缨准备得挺充分。”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只是随口一句,云缨却倏然想到什么,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收紧,本就苍白的唇色又淡几分。
裴忱轻柔地扳过她的脸,注视着那双杏眼里破碎的泪光,指腹缓缓抹过她的眼角,唇边噙着温柔的笑,意味不明道:“银两,母亲留下的璎珞圈。”
顿了顿,他亲密凑到阿缨耳边,仿佛是在诉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辛,轻声开口:“对了,还有云侯的玉牌。”
阴冷的气息拂蹭过耳廓,云缨苍白着脸,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身子都在发颤。
像是极为满意她这副模样,裴忱慢慢退开,温柔地抚摸着阿缨毛茸茸的发顶,语气又轻又缓:“阿缨不过是幼时见过他几次,怎么连别人家的玉牌都要随身带着?”
云缨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看不见他的神情,心底慌乱到了极点,身后男人又不紧不慢道:“朕亲自做的玉簪,也没见阿缨这么爱不释手。”
话音落下,天子纡尊降贵,伸手替她理顺披散的乌发,动作轻柔,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云缨僵着不敢动,触感玉润的长簪斜斜簪入鬓发,裴忱仔细瞧了瞧,又见她神色惴惴不安,遂抱着她起身,不疾不徐地行至铜镜前停下。
他轻轻捏住阿缨的下颌,微微上抬,迫使她看清铜镜里自己的模样。
低首缓缓与她耳语:“阿缨生得极美,甚得朕心。”
云缨颤颤睁着眼,铜镜里她与裴忱紧密相依,被他一整个儿揉进怀里,姿势透着浓浓的占有欲及掌控欲。
男人又在她脸颊边轻轻啄吻,喉咙里溢出低笑,“皇后的婚服已经着人去做。”
云缨听着耳边低哑的声线,只觉那双黑眸里隐隐露出的炙灼温度,近乎要将铜镜打碎。
裴忱亦注视着铜镜里小姑娘娇怯湿润的杏眼,眸色渐深。
“朕甚是期待,与阿缨大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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