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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瞾捧着一纸包枣泥酥饼,低头缩紧身子在路边慢慢走着,突然“砰”
地一声撞到了一位身着暗红穿花长袖锦服、比他高半截身子的男子,李文瞾猛地后退几步,将枣泥酥饼护在身前,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
太子?怎么办?怎么办?怎么遇见了太子?李文瞾心里直打鼓,面色惨白,脚步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呵,我以为是谁?原来是贱种?!”
男子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地灰尘,居高临下地挑眉看着李文瞾。
又斜着眼示意身后的奴才,身后的小太监点头冲上前去抓李文瞾的身子。
“你们要干什么?!”
李文瞾连连退步,紧紧抱着酥饼,转身就跑。
还没跑出几步,便被身后的奴才钳住手脚,“砰”
地一声跪倒在地上,手中的酥饼散落一地。
“你们要干什么?!
快放开我!
放开我!”
李文瞾死死挣扎,眼睛愤懑地盯着男子。
“呵,我要干什么?”
男子轻轻踱步到李文瞾跟前,蹲下身来,手勾住李文瞾的下巴,看着他愤怒的快要燃烧的怒火,呲笑一声“贱种!
你也配拿这枣泥酥饼?!”
说着伸手甩了李文瞾一记耳光,李文瞾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嘴角流出鲜血,眼睛死死地盯着男子,不发一语。
男子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嘴角勾笑“真是脏了本太子的手!”
说着便往旁边走去,脚放到落在地上的酥饼上面。
李文瞾心一惊,尖叫道“不要!
不要!”
男子内心冷哼了声,脚重重落下去,用力慢慢碾碎酥饼,直到它嵌入泥土之中。
“不要!
不要!
不要!”
李文瞾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逐渐破碎的酥饼,身子颤抖,左右却被奴才钳制住无法动弹。
他咬着嘴唇,眼泪似乎都化成血流了下来“不要!
不要……”
男子将酥饼碾成碎片后,心情愉悦,挑眉看向泪流满面的李文瞾,嘴唇勾笑“贱种就是贱种,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李文瞾咬着嘴唇,不言一语,浑身颤抖,眼睛通红地盯着他。
男子耸耸肩,“害,晦气,别脏了手!
走吧。”
眼神示意,奴才松手,跟着男子慢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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