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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电子日历上显示的,是一个星期日。
一大早来送早饭的圆圆通知黎渐川,他可以解除锁链,只戴着电子锁出去自由活动下。
当然,不能离开这一层实验室。
“这算是放风?”
黎渐川挑了挑唇角,肩膀向后微张,整个人如同一只睡醒的狮子,散漫地沿着银白色的金属过道向前走。
这条过道宽敞明亮,一扇扇紧闭的铁门排列在过道两侧,贴着顺序凌乱的房间号。
亮白的管灯从头顶延伸到前方,如一条发光的长蛇,有点刺眼。
这些明显需要验证才能打开的房间黎渐川毫无兴趣。
他来找宁准的目的也与这些无关。
过道上没遇到一个人,但走了没多久,前面却忽然出现一扇透明的玻璃门,人造阳光从门内射过来,里面人头攒动。
黎渐川扬了扬眉,推门进去。
这是一处宽敞明亮,足有整个足球场大小的大厅。
大厅的布置很奇特。
一排排书架伫立,柔软的沙发和桌椅零星散在其间,还有几处调酒的吧台,头顶倒悬在木架上的高脚杯反射着晶亮的光芒。
许多肤色不同、年龄各异的人穿着白大褂穿梭其中。
有人在专注地看书,有人似乎在尝试什么实验,拿着两管药水挠头。
沙发上传来阵阵呼噜声,有人在呼呼大睡,胡子把五官都淹没了。
吧台的高脚椅上坐着不少人,在讨论怎么把药剂配成鸡尾酒的口味。
黎渐川从人群中走过,根本没人注意他与众不同的打扮。
他看得出来,这里的人应该大多都是宁准实验室的研究员。
不过似乎和他刚来时干掉的那个研究员有些不一样,没有穿严实的防护服,眼神也并不冰冷恶意。
这样闲适的氛围让他也有些放松。
他挑了个正在热烈讨论什么的吧台,长腿一迈,坐上边缘的高脚椅。
吧台后的调酒师穿着千篇一律的白大褂,很是风骚地在胸口的口袋里插了一支艳红的玫瑰。
他年纪大概三四十,梳着一头半长的头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有点斯文败类帅大叔的气质。
看到黎渐川坐下,他转过来,抽出一只杯子放到黎渐川面前,用德语问道:“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
黎渐川随口回答,说完,他正打算要杯酒,就看见帅大叔弯腰从吧台底下唰唰唰地掏出五六支盛满了红色药水的试管,然后哗啦一下全倒进了黎渐川面前的酒杯里。
红色液体兑齐,酒杯冒出咕噜噜的泡泡。
黎渐川:“……”
这能喝???
“很好喝的。”
帅大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美滋滋喝了一口,向黎渐川推荐,“我也很喜欢红色。
很有生命力的颜色,热情,活泼。
尝尝看,对你身上的旧伤有好处。”
黎渐川看了帅大叔一眼,低头闻了闻,没有立刻喝。
帅大叔也没勉强,友善地笑了笑:“你就是新来的a3吧?进去过魔盒游戏了?”
黎渐川不太意外帅大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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