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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似是喜树到了他的办公室,他交代了几句,回她“差不多可以走了。”
余之遇说“我在楼下。”
几分钟后肖子校和团队的小伙子们一起下来。
余之遇疾步走过去,抱住他。
肖子校下意识环住她肩膀,低声问“等久了?”
换作以往,神曲他们见状定然要起哄,最近气氛紧张,大家没敢打扰老板和老板娘,一个个低低地和两人打过招呼走了。
余之遇抱紧他窄腰,说“没有,刚到。”
肖子校把手背到身后摸她手“那怎么这么凉?”
余之遇支吾了声“……穿少了。”
现在已是十月末,天气明显凉下来,她的短外套确实有些单薄。
肖子校拉开她,要脱自己的风衣。
他风衣里只穿了件衬衣,余之遇当然不让,她拉住他的手往外走“车就停在门口。”
到了外面,推他上副驾。
肖子校发觉女朋友今天怪怪的,等她坐到驾驶位,他伸手抬起她下巴,语气危险“总不会和你师父吃个饭还出差错了吧?”
余之遇拨开他的手,启车时说“如果饭吃了一半算差错的话,那就是了。”
没给他发问的机会,她直接说“我刚刚去了趟中新。”
肖子校正贴她脸颊的手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啧了声“百密一疏,忘了你师父可能会知道这件事了。”
他太聪明,总能举一反三。
余之遇问“干嘛瞒着我?”
肖子校屈指蹭了下鼻尖“你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
况且,事情还没有定论。”
余之遇闻言语气又气又急,声音不自觉拔高“那我就不顾你的烦恼了吗?我还是不是你女朋友?”
肖子校默了半秒,说“我的错。”
余之遇心疼他一个人扛下所有压力,眼眶发酸,没再说话。
肖子校伸手揉了揉她发顶。
一路沉默地开回他家,进屋后,余之遇把他抵到门上,吻他。
肖子校低头,搂住她回吻。
这个吻急切而热烈,两个人的呼吸很快急了,余之遇伸手去脱他风衣。
肖子校配合地伸胳膊,同时也脱她外套,唇贴在她耳边问“可以了?”
“昨天就可以了,你也不要。”
她低低抱怨了声,解他衬衣扣子,然后是皮带……
此前她生理期,两人已一周没做过,他更想要她,连除束缚的耐心都没了,直接把人抱向主卧浴室,站在花洒下吻她耳垂,低哑道“为你好。”
他头发湿了,衬衣敞怀穿在身上,水珠顺着胸口向下滑,整个人又欲又性感,余之遇贴过去,搂紧他脖子,颤抖中近乎发泄般用力吻他,末了还轻声地求“教授,我想你了。”
肖子校爱极了她明目张胆撩他的模样,哑声“那就站稳扶好。”
水声淅沥,浴镜上渐渐蒙起薄薄的水雾,慢慢地模糊了两人融为一体的身体。
心底的情·欲,压抑的情绪,尽情释放。
夜深时,他抱她回到床上去。
余之遇枕着他胳膊,啄他嘴角,长腿故意骑到他身上。
肖子校闭眼笑,粗粝的掌心贴在她腿上抚摸,嘴上逗她“没要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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