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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把步筝给跟丢了?”
阿琮的实力有目共睹,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丢就丢。
“步筝她在军营里待了这么多年,定是察觉到了我,南州城中人那么多,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阿琮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道,他真的不想再跟下去了,与其在这里左右为难还不如两个都不管不顾。
王方枸看着阿琮冷漠的一张脸“你不会心软了吧!
你别忘了是他们先抛弃的你!”
“我没忘!
我若是忘了便不会留在这儿!”
阿琮反驳道。
“我是你的义父,我们王家要是倒了,你觉得步筝她会去救你吗?就算她念及手足之情,那玉儿呢?你忍心吗?你一直不肯入王家祠堂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娶了玉儿吗?”
见阿琮有了不耐烦的心情,王方枸不得已打起了感情牌。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阿琮无奈,若在以前,还能说自己对王夏玉没这个心思,可现在生米煮成熟饭,只能先答应了王方枸去。
……
接下来的大半年了,步筝辗转了全国各地,虽然里面的种种全都暗暗指向了王方枸,可无一例外,全都是人证物证已被销毁,单凭王家两兄弟和刘金洲根本定不了他的罪。
如今的她,只能去介州一趟,介州是王满啼管辖的地方,据说粮草就是从这里出来才出的问题。
听刘金洲说,原本介州的巡抚是王满啼,而现在的介州巡抚是王方枸的一个远方表亲,步筝也正是碍于他的势力一直不敢前往,可如今也不得不只身冒这个险了。
阿琮发觉到步筝早就发现了自己,也用不着再那么小心翼翼的,步筝也知道不论自己怎么甩,那些人都还是会继续跟上来的,所以这两个人一前一后,高头大马毫不避讳地就进了介州城。
一人一马一包袱,步筝就这样进了介州,刚踏进城里的那一瞬间,步筝就感觉到了这里的人都与外面的不太相同,可就是说不上来。
在这里兜兜转转了好几天,步筝依然没有一点头绪,这种费头脑的活来干,皇上啊皇上,也许你一开始就错了!
……
“介州?钱申桦的地盘?步筝去介州干嘛?”
王方枸十分不理解。
“步筝出京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游山玩水的,看上去不是在调查什么的东西。”
就算王方枸不会相信,阿琮也得为步筝开脱。
可王方枸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只能命令阿琮“不行,钱申桦留着始终是个祸害,你现在就去把他给解决了,跟他亲近的也不能留,务必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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