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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欺负人。”
裘亓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了控诉,肉呼呼的脸蛋皱成一团,像个被人揉捏过的可怜团子。
可惜装可怜这招对裴羽卿没什么用,她面无表情地挪开眼,残忍地将自己冰凉的手隔着薄薄的里衫贴上裘亓的腰,动作没有因为裘亓的求饶有半点迟疑,“大人,稳重点,若是连衣服都穿不好,出去了怕是要丢尽人脸,别忘了,你至少还是个兽神。”
裘亓心想你骗谁呢,原身曾经还潇洒o奔过,她再衣衫不整和那比起来和真是小巫见大巫。
但那双手似乎带着魔力,碰到哪里哪里是痒痒肉,裘亓的怕痒不是演出来的,她从小就有这毛病,再加上裴羽卿天生体温偏低,就算隔着衣服都挡不住,这感觉就好像是她的手心肉贴肉摸在自己身上一样。
“别碰那里……夫人……”
“不行不行……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夫人……”
“啊……快呼吸不了了……夫人好坏……呜……”
教训够了,裴羽卿冷着脸松开一些系带的长度,露给裘亓一点喘气的缝,“穿好了,大人。”
裘亓喘着气,一脸堪比刚跑完马拉松的憔悴。
她站到镜子前,照了照,发现这衣服和唐代的服饰有些像,衣服材质轻飘飘的,穿着其实还挺舒服。
“大人,脚。”
裴羽卿蹲在裘亓身侧,手里捏着一只鞋。
裘亓退了一步,“不用,鞋我自己还是会穿的……额!”
裴羽卿没那么多耐心,直接扯过裘亓细白的脚踝,给她光溜溜的脚丫子套上白袜然后套进鞋里。
裘亓没站稳,斜倒下去,忙伸手扶住裴羽卿的肩,好不容易才堪堪稳住身子。
裴羽卿这次倒是没挡开她,伸伸手,“左脚。”
裘亓默默把脚放上去,圆润的脚趾紧张地蜷起,她伏在裴羽卿肩头,感叹似的小声说了一句,“夫人,你真好。”
贴着耳廓的温软语调带着脱口而出的率直,语气还挺真诚,没了之前几分矫揉做作的故意为之,听着都顺耳许多。
裴羽卿动作顿了半秒,默不作声帮她把鞋穿好,站起来。
“大人言重,这些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那也不妨碍我喜欢你。”
裘亓饶有兴致地看着裴羽卿难得露出破绽的样子,进行直球攻击。
“……”
二人出来的时候,守在门边的严晚似乎有些惊讶,“这么快就出来了?”
裘亓反应了一下,瞬间懂过来严晚这话的意思,十分熟练地接过方向盘,并踩下油门,“只要技术好,三分钟两次不成问题。”
“大人,你又在开玩笑了。”
身后,裴羽卿一字一句咬着词,压低的嗓音带着明晃晃的威胁。
裘亓后背一凉立刻把车拽回来,“咳,我是说夫人穿衣的技术好,这么难穿的衣服,一眨眼就整理好了,棒,真的是棒。”
……
午饭前,殷慈将严晚拖她转交的东西送到西院的许子佘门前。
许子佘一天到头,只有一只手能数的过来的天数会主动出门,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习性。
“开门。”
殷慈抬手锤了锤门,躺在床上睡回笼觉的许子佘差点被震得魂都飞了。
她满脸不满地拉开门,“轻点不会啊,一天到晚就知道锤锤锤,听声音就知道是你这死狗,怎么了,这么着急,是来找我去给裴羽卿坟头上香吗!”
许子佘原本就有毒舌的毛病,加上起床气便有些口无遮拦起来,殷慈眸光募地沉下来,右手抚上腰侧握住刀柄。
许子佘闭着眼睛都知道殷慈在干嘛,满不在乎地出声,“五大三粗,除了打打杀杀你还会点什么,有本事一刀抹了我脖子,不然你就省点力气,免得还得院里出钱给我治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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