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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芸娘笑,“不过刚才我从你身上拿了那长命锁,可是好几个人都瞧着的,这东西虽说也才一百来两银子,不过大安朝对犯了偷盗之罪的人向来终判,依着婶娘这行径,估摸也就打上几十板子,关上七八个月,不妨事的。”
聂孙氏一听官府,有些怕,但这搬家不同于那长命锁,没了只是伤心一场,要真是搬出去,恐怕这辈子都没那再住进来的机会。
她强梗着脖子道:“你要是敢去官府告发我,我就先告你一个不孝之罪!”
“二婶既非我的生身父母,又不曾养过我,芸娘对你,何来孝道一说。”
聂芸娘道:“你害我娘亲病死、占我家产、逼我弟弟过继、如今又偷盗成性,这桩桩件件,仔细计较起来,恐怕婶娘在那大牢里头有得磨。
更何况,身为长辈品行不端,我如何能同你住在一处?”
“你!”
聂孙氏面皮气得发紫,如同浑圆的茄子皮,恨恨地瞪着聂芸娘。
“我已请了里正和全村人过来做个见证,二婶总不希望我把这些事摊开了在村里宣扬吧。
桃儿可是到了说亲的年龄,若是这事儿传了出去……”
聂芸娘话还没说完,聂孙氏脸就已经白了,她总觉着自己活了这许多年岁,拿捏聂芸娘一个没嫁过人的丫头是手到擒来的事,谁又会料到竟是反过来,她被这么个丫头片子威胁得进退不得。
“这事儿,我得跟你二叔商量。”
聂孙氏终究还是松了口。
聂芸娘听她那口气,就知这事儿成了一半。
她出了院子,瞧着沈恒安还没走,半蹲着身子同聂明湛说话,便随口道:“聊什么呢。”
“沈哥哥同我说盖房子的事儿呢。
阿姐,沈哥哥家的房子还没盖好,所以他没地方住,我们留他在家里住好不好?”
聂明湛看来是极喜欢沈恒安,仰着看着聂芸娘,央她应下。
可聂芸娘怎么可能应下这件事,她叫聂老二一家搬出去,再叫沈恒安住进来,那像是什么话!
她眸中泛起歉意,望向沈恒安。
没等芸娘开口解释,沈恒安便道:“聂姑娘的难处我晓得,不必往心里去,只是屋子盖起尚需一段时日,我若住在镇上多有不便,不知道聂姑娘能不能帮我打听,看着村里头哪家哪户能够让我借住几日,又或者是赁个小院?”
聂芸娘毕竟是个姑娘家,有心想同沈恒安保持距离,不料这人竟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还将这等私事托付与她。
她蹙了蹙眉,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小心翼翼,便是看在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忙的份上,也不该胡乱猜忌。
芸娘想了半晌,点头道:“这个容易,刚巧我二婶他们要搬出去,下午村里人都会过来,你直接请里正帮着问问便是了。”
沈恒安回头看了眼正房的方向,眉头微皱,以他对聂老二这一家人的了解,恐怕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地搬出去才是。
果不然,聂孙氏好不容易说动了聂老二,却在聂杏儿这里碰了壁。
送信的侍卫催得急,他连锁门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跨上那人送来的马,连夜往京城而去。
玄武大街尽头,朱漆铜钉大门两旁早就挂上了灯笼,烛火摇曳,衬得那圣上御赐的匾额愈发威严。
沈恒安勒紧缰绳,翻身下马,将马缰拴在了门口的拴马桩上,将那大门上的铜门环拍得啪啪作响。
过了片刻,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自门内出来个拎着灯笼的老者,对方看到沈恒安,忙恭敬道:“恭迎世子爷回府。”
沈恒安长腿一迈,跨进了这气派雄伟的大宅之中,边走边道:“侯爷可还好?”
老仆一愣,犹疑道:“侯爷向来身体硬朗,昨日还在练武场上同几位将军过了几招。”
“你说什么?”
沈恒安猛地停下脚步,那信中明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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