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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恒安知她面皮薄,怕再待下去惹得芸娘不快,只得怏怏告辞。
怀里捧着那本春宫图册,要说他心里一点绮念也没有,那是假话。
他在心里不知道惦记了芸娘多久,尤其是重逢之后,恨不能立刻便娶她过门。
在军中的时候,沈恒安就曾无数次的想过,等到他求娶到心上人之后,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也许是他在外劳作,她在家做饭,亦或者他继续出仕做官,她料理家事,他们会睡在一张床上,会有很可爱的儿女,要是有朝一日他像现在这样出门打仗,隔着千里万里,望着头顶的同一轮明月,他想她,她也想他。
这样的念头,伴随着沈恒安日日夜夜,度过那荒漠之地的苦寒。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本书。
说实话,这画册上图说不上有多么好,人脸模糊不清,胳膊腿儿更是寥寥两笔替代,依稀能辨出那赤身裸体的男女下身紧紧相连罢了。
但也不知怎的,沈恒安透着这画,竟想起聂芸娘来,香腮如雪,樱唇琼鼻,尤其是那眼波流转的美目,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沈恒安喉头一动,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往外涌,他慌忙丢开画册,拿了茶碗想倒水喝,许久没回来,家中无热水,他直接在水瓮中舀了一瓢凉水,咕嘟咕嘟灌下肚去,仍是觉得干渴。
他跑到屋外头打了一套拳,倒春寒的天气里,竟平白地出了一身汗。
身上黏腻腻的,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驻守在西戎与大安的边界时,那可是日日提心吊胆,哪里来得条件洗洗刷刷,按说他早就该习惯了,但这次沈恒安却觉得,要是不洗澡,自己恐怕要难受死。
他提着两个大木桶去刚解了冻的河边跳水,只穿了一身单衣,遇着了里正谢有金,还夸他年轻人就是壮实。
沈恒安哭笑不得。
他这房子盖得虽然匆忙,但家伙什却是置全了的。
满满一大锅的热水倒进浴桶,又添了些凉水,沈恒安脱光了衣衫,跨了进去。
温热的水撩洒在身上,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芸娘来。
也不知道她这会儿在做什么。
家里的尘土那样大,芸娘前前后后打扫了一遍,肯定也出了不少汗,说不定这会儿同他一样也在沐浴。
沈恒安咽了咽口水,脑海里胡思乱想起来,待到浴桶里的水凉了,才神思不属地擦干了身子。
桌上还放着几沓卷宗,他坐下来,拿起一本,翻了几页,心中燥意难平,脑海里的那个俏人儿还在对着他笑。
想着她,什么事儿也干不了,沈恒安索性脱鞋上了炕,拉开被子捂住脑袋。
窗外的夜,深沉如墨。
以为睡着了就能平复下来的男人,压根没想到,自己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头芸娘对着他说话,温温柔柔的,他听不清说了什么,只觉得那声音悦耳动听。
芸娘抿着嘴冲他笑,眼波盈盈如水,他揽着她的腰,恨不能将人揉进自己的骨头缝里。
芸娘踮脚亲了他一口,他终是忍不住,将她抱到了铺着大红喜被的炕上。
那炕盘得又宽又大,滚来滚去,似乎都没滚到边上。
沈恒安早上醒来的时候,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梦里都干了些什么。
他掀开被子,果不然,身下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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