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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浮现在她心头的竟是荆风。
若不是隔在两人之间的恩怨太重,荆风或许可以帮她证明裴家人的身份。
但是乡书手又如何会相信一个山匪?况且荆风一旦确定了她是官府小姐,难保不会将此事告知山中同伙,到时她的处境只怕更加艰难。
那么,阿惠呢?这个贫苦的农妇或许只能给她一张床铺,一份吃食。
不过有这些就够了,她想,余下的路得靠她自己。
她打定了主意,便重新撑起虚弱的身子,兜兜转转找了半天方向。
忽然间她瞥见了地上半根断箭。
她心念一动,抬眼去看,半个人影不见,却有一棵棉花树孤零零立在不远处,枝桠之间一个豁口,正是荆风折过的花枝。
她记起之后的路了,同时也想起那枝棉花,轻飘飘的,给她随手插在箭囊里,怕是早已被风卷走了。
她摇摇头,叫自己别再去想这般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与荆风是不会再见面了。
农舍的门打开的时候,程若玄还以为自己跑错了地方。
幸好哑女阿惠急急跑出来,向开门的男人比划了半天,那男人脸上的警惕才慢慢松开。
这必定是荆风口中的徐四哥。
徐四哥并不像阿惠那样把她当座上宾。
他摆明了嫌弃程若玄白吃白用,指桑骂槐地折腾阿惠不说,一双眼睛简直长在了程若玄身上,生怕她再多糟蹋家里什么东西。
程若玄毕竟理亏,开头还只管忍让,后来便瞧出不对。
这人似是心头天生少了一块收敛喜怒的地方,起了性子就要闹,没人理会便闹得更凶;好容易劝消了气,一句话的工夫又得翻脸。
她原本还想问一问阿惠,看看能否借一笔盘缠回家,见状便把这个念头压下了——倘若这时开口,怕是只能给人再添麻烦。
况且她身体尚未复原,走了半天便已累得几乎散架。
她斟酌再三,只得接受事实,急着上路也未必能坚持得住,回家的事还得仔细打算。
她小心应付了徐四哥无数脸色,到了晚间总算没有被赶出门去。
主人的床铺是不可能再让给她了,阿惠替她争取到了柴房,还特意拿了几件旧衣过来给她垫了垫,尽量让她睡得舒适些。
程若玄正望着外头夜空发呆,见状连忙摆摆手示意无妨。
她其实已倦极了,但眼下还有些事叫她不能安心。
她掩上门,这才靠到阿惠身前,无声地询问她额角的淤伤是怎么回事。
阿惠摇摇头,眼泪却已落了下来。
程若玄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来,“我去找他。”
阿惠连忙扯住她袖角,婆娑泪眼里含着复杂神情,有无奈,有卑微,更多的是恐惧。
“别担心。”
程若玄道,“我有别的事情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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