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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自己极快的心跳,强迫自己忘掉梦中的场景,倏尔间,忽觉不对。
屋里隐隐约约还有另一道呼吸声,离她很近,约莫就在床榻边。
云缨后背渐渐沁出冷汗,侧眸望向冉冉垂下的软纱,视野昏暗模糊,全然看不清床榻外的景象。
她很怕黑,往常睡觉都会留一盏灯烛,但今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没点灯。
望着外面黑黢黢的一片,云缨伸出去的手刚触碰到软纱,又怯懦缩回,唇瓣有些发白,紧紧抿着。
然而下一瞬,软纱被人从外面一把掀开,那道呼吸声更为清晰,几乎就在她耳边。
云缨怯怯抬眸,昏暗的光线下,方才出现在她梦境中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床榻边沿,与她相隔的距离不过一只手臂。
那双漆黑的眼睛静静看着她,眸底情绪翻涌,又被克制敛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和梦里每夜都要看着她入睡的裴忱,如出一辙。
床幔里暧昧横生,呼吸粗……视野模糊昏暗,云缨稍稍坐起身,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这逼仄的床幔里,都被他的体温侵占,温度在一点点升高,她用力地揪住被褥,满室凝寂中,心跳声极为明显。
裴忱来得悄无声息,不知在床榻边待了多久,偏偏这样的场景,无端让她回忆起那个噩梦。
云缨抿着泛白的唇瓣,蛾眉微拢,长睫一颤一颤,挂着惊怯的泪珠,逼迫自己忘掉那场荒诞的噩梦。
然而她却不知,这副娇弱易碎的模样,在暧昧横生的狭窄床幔里,到底有多诱人。
喉结克制地滚动,裴忱怕吓到阿缨,压抑着心底疯狂滋生的欲念,额角青筋鼓动。
开口时,声音是他都未意识到的沙哑:“魇着了?”
阿缨闷闷地“嗯”
一声,扑扇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软软挠在裴忱心尖上,从脊骨处生出一股极其强烈的痒意,他没忍住微微倾身,用指腹抚在她娇嫩的眼角,感受到清凉的湿意,呼吸沉重几分。
男人身体贴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云缨怯怯地咬住下唇,透过水雾朦胧的视线,看见他愈发晦暗的目光,偏偏那深渊般的眼底,像是掩藏着滚烫的岩浆,目光所及之处,近乎在她皮肤上燎起火星子。
粗砺的指腹在她眼角缓缓摩挲,时不时像是忍不住了似的,轻轻按压一下,耳边的呼吸声就又粗重一分。
云缨又惊又怕,她身上穿得单薄,裴忱的胸膛几乎贴到了她的肩,炽热的体温紧密包裹着她,仿佛要把她融化。
心跳如雷,她的嗓音有些发颤:“你、你怎么来了?”
绵软的语调传入他的耳廓,像在挠痒痒,裴忱忍不住揉了下耳朵,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而哑声问:“不打算叫哥哥了?”
他缓缓抚摸着柔滑的乌发,眸色暗沉,不等她说话,遂接着道:“也好。”
没等云缨弄明白“也好”
是什么意思,遂见他若有似无地勾了下唇,声线低哑:“那阿缨日后便唤我名字吧。”
云缨一时愣住,梦里的景象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金丝楠拔步床上,脚踝戴着冰凉的锁链,男人沉沉压在她身上,用手捂住她的眼,薄唇贴在她耳边,语气阴冷诡谲:“阿缨这么不乖,说了不准叫哥哥。”
云缨浑身哆嗦一下,明知这只是梦境,却仍然害怕得苍白了脸,她用力咬住唇瓣,眼角一片湿润。
下一秒,裴忱的指腹轻轻抵住她的唇,本只是怕她咬伤自己,却没想到阿缨下意识微张唇瓣,裴忱一时不察,没控制好力道,指尖探入温热的口腔,触摸到她湿软的舌尖。
无尽的欲念在这一刻疯涨,近乎撑破他的身体,裴忱额角隐隐作痛,瞬间收回的指尖微微发颤。
他看到阿缨怯懦又无辜的眼神,睫尾还挂着盈盈泪珠,忽而伸手把面前娇软生香的身躯强硬圈进怀里,隐忍地微阖双目。
这副娇娇哭泣的模样,真是……勾人得紧。
云缨忽然落进一个滚烫的怀抱,脑袋有一瞬懵然,随即又被耳边粗重到极点的呼吸声唤醒。
她伸手想将男人推开,一只大掌毫无预兆地按在她的肚子上,微微用力,云缨后背便被迫靠近他炙热的胸膛,两人身体仿佛镶嵌在一起,无一丝缝隙。
裴忱下颌靠在阿缨毛茸茸的发顶上,眼眸被欲念侵染成浓重的黑,暗沉一片。
他单手强硬地把阿缨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掌缓缓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隔着薄薄的单衣,仿佛在丈量什么似的。
察觉到怀里颤抖得厉害的姑娘,裴忱低垂下睫毛,微微偏头,薄唇抵在她软嫩的耳朵边,忽而晦暗不明道:“听人说,阿缨今晚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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