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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熹虽只寥寥数语,于唐贺却是醍醐灌顶,令他猛的醒过神来。
说来,唐贺也是个聪明人,若是往日里,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
只是,他这些日子为着自家王爷的安危急了一路,绞尽脑汁的遮掩周转;好容易等着王爷回来了,偏又碰上王爷失忆之事。
他做下属的,面上自不好把忧虑显在脸上,只心里难免焦躁了些,反失了往日的平常心。
如今被王爷这般一点,他也回过神来,暗自苦笑:可真是急糊涂了,竟是忘了自家的根本,真真是舍本逐末。
真是傻了!
唐贺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板正腰身,抬手与傅长熹一礼,郑重道:“是臣糊涂了,多谢殿下提点。”
见唐贺已是明白过来,傅长熹神色稍霁,微一颔首。
唐贺既是想明白了道理,自然不再啰嗦,反倒是关心起傅长熹眼下的问题来:“殿下,那位甄姑娘看着倒是不知您的身份。
可您如今已回了京,身为摄政王,自当住持朝政,少不得要与朝内朝外之人往来。
您这身份,终归是瞒不住的.......”
就是不知道这位殿下是作何打算了。
唐贺此时这样说,自然也是隐晦的提醒。
傅长熹倒是不曾想到此处,闻言果是稍稍变色。
他自是明白唐贺的意思:他这个身份自然是少不得要见人,只怕真就是瞒不了多久.......旁的不说,单是西山别院那处别院,若甄停云或是甄家有心要查,肯定也能查出别院背后的主人的。
而若是要道明身份,此时倒是个合适的机会——今日乃是摄政王入京之日,偏巧甄停云撞了上来,若是趁机道明身份,也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可是......
蹙着眉头想了片刻,傅长熹还是摇头否决了这事,淡声道:“先不提这个。”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两句:“你替我拿便服来,我现下这样倒不好见人。
对了,再备一辆车,不必太招眼。”
唐贺闻言,自是躬身一礼,小心应下,只在心里腹诽了几句:什么叫“这样倒不好见人”
,殿下您这不是去见那女学生的吗?怎么搞得像是会见小情人,还偷偷摸摸的?
不过,唐贺才被教训过,又是个心眼明的,一听就知道自家王爷这是想把身上那件藩王仪制的大礼服给换了下来,并不想因此表露身份。
左右他也是提醒过了的,既殿下不以为意,唐贺自然也不会上赶着给自己的主子添堵,不一时便替拿了便服上来,双手捧着送进马车,呈与傅长熹。
也不必旁人服侍,傅长熹自己一个人在马车上就把那套藩王仪制的大礼服给换了下来,只有腰间那枚与送给甄停云的紫玉佩相似的玉佩留了下来。
头上的金冠自也是被拆了下来,一头乌发跟着披垂而下,乌漆漆,黑亮亮,浓黑似鸦羽。
他有些不耐的蹙眉,懒得打理自己的长发,索性便用发带松松的束了起来,看着倒是普通,似乎是能见人了。
待把自己收拾好了,傅长熹又叫了唐贺上马车,问他:“马车备好了?”
唐贺点头,这才恭送傅长熹上了另一架更加轻便的马车前去西山别院,自己则是代替傅长熹坐着另一辆更加招眼的马车往王府去——这样,回王府的那辆马车至少能够引开大部分的目光,哪怕真有老狐狸摸透了傅长熹的行踪,眼见着傅长熹如此掩饰,自也不会到处乱说。
只是,饶是如此,唐贺坐在回府的马车里,还是忍不住顺着早前的腹诽多想了想:别说,就自家王爷眼下这身份,这时候撇下满宫的人,冒着得罪郑太后和宗室的风险,偷摸摸去西山别院见个小姑娘........知情的自然是知道他这是见学生,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会小情人呢........等等!
这怎么听上去这么像坊间那些个三流的话本。
当然,人家话本多是穷酸书生写的,多半也是写千金闺秀丢下家里人,偷偷摸摸的与情郎在别院会面........
想到这里,唐贺眉心一跳,就像是被烫着了,眉头跟着狠蹙了一下。
不由的,他在心里把“情人”
这个词又咂摸了一回,倒是有了些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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