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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有。
宋远洲不再看她一眼,挥了手,“下去吧,别忘了继续罚跪。”
每晚做完事后罚跪一个时辰,持续一个月。
计英差点忘了,但她的主子还记得。
计英低着头行礼告退,膝盖痛的抖动。
“奴婢不会忘。”
翌日是四月初一,计英没有见到高高在上的家主,家主一早起身,去了祠堂。
宋家每月初一祭拜祖宗,家主自然不能缺席。
茯苓带了些治疗膝盖淤青的药膏给她,告诉她。
“今日是大家宴,明日是小家宴。
大家宴聚的是族里人,小家宴只是二爷的家宴。
不过,我听说夫人为了这个月的家宴精心准备,难不成,有什么人要来?”
计英不感兴趣,谁来都和她这个小通房没关系。
茯苓又告诉她。
“花木上的崔婆子被二爷打了二十板子,皮开肉绽地发卖了,你可知道?”
计英不知道,略有些意外。
宋远洲不是把事情栽在她头上了吗?
“崔婆子为什么被发卖了?”
茯苓回答,“听说是吃酒当差。”
计英这才点了点头。
踩断兰花那个锅,还是扣在了她身上,崔婆子被罚,她也不会脱罪。
但她一时并不在乎这些了。
她托茯苓给叶世星递了信,趁着那位家主忙碌,她又见了叶世星。
叶世星说了族里的意思,大家都同意计英的办法。
计英松了口气。
但是没有了园林图的计家,复兴之路越发无望了。
计英下晌没什么精神,坐在小西屋门前发呆想着计家以后的出路,厚朴来了她都没注意。
还是厚朴将一张纸递到她眼前,她看到纸上素笔勾勒得清瘦少女,才恍惚回过了神来。
“厚朴,你画的是我?”
厚朴拿着画笔朝她点头。
计英瞪大了眼睛,“你画的可真是好!”
厚朴见她这般表情,红着脸跑了。
茯苓走了过来,笑着跟计英解释。
“厚朴约莫是被老天爷赐了饭碗,傻是傻了点,但画儿画得还成,二爷也夸呢。”
能得宋远洲那种挑剔的眼光夸赞,着实不一般。
“厚朴常替二爷画画吗?”
茯苓说是,“二爷有时候去各地游园会带着厚朴,厚朴画园林图也是有模有样的。”
计英听得羡慕,园林图繁杂,不是一般的图画。
她这么想着,突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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