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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白眉头一皱,王景这也太盛气凌人了些,需知自已可不是王氏的部属,而是朝庭堂堂的一郡守备大将。
王氏族人颇有些玩味的看着何白,浑没了刚才的亲热气氛。
何白望着还在跳舞的舞伎沉吟不语,王景把玩着手中的酒爵,悠悠的说道:“何都尉,此事对你来说,可算是举手之劳罢了。
你若为我王氏办得此事,我王氏必有厚报。”
必有厚报?何白暗中不由嗤笑一声,不说侯成的能力如何,将来能为自已带来多少的可利用价值,就说自已出尔反尔,对归降之人大加屠戮,这对于自已的名声来说,就是一大无法挽回的损失。
什么厚报能报自已这巨大的损失?
只是看这王氏一族人的模样,却好似自已若是不答应于他们,他们就将把对侯成的仇怨,全部转移到自已的头上来似的,让何白份外不爽。
突然,何白心头一动,激动之情溢于颜表,语声中带着微颤的低声问向身旁的美婢,“王氏歌舞伎中,可有一女名唤貂蝉的?”
右手边的那名美婢,把手指向正在跳舞的其中一人说道:“那人便是了……”
此世还真有貂蝉!
何白急忙抬眼望去,却是满面的不信,问道:“是她?”
左手边的美婢点头应道:“就是她了。”
何白听了,不由有些泪流满面,只见一个年方十三,清丽可人的小萝丽,正随着前方容光四射的舞伎们,亦步亦趋的跳着艳舞。
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脸蛋更没脸蛋,完全一副还没长成的样子。
哪里有传说中的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模样,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惑人心魄,闭月羞花。
何白猛然警醒过来,就在王景面色下沉,有些不耐之时,忽然哈哈大笑,手指正在跳舞的貂蝉说道:“此女唤貂蝉者清丽可人,我见犹怜,子慕兄可否忍痛割爱啊?”
王景眉头一跳,把眼望向家中舞伎的后排沉思道:“父亲遭十常侍迫害经年,吃尽了不少的苦头,也不知何时才能堂堂正正的显世,重新入朝为官。
此队舞伎,是我专门寻来为父亲而准备的,专门慰劳父亲所受之苦,个个模样倒也美艳。
只是那名唤貂蝉之女,似乎年岁尚小,模样还未长开,虽然清丽,却比不得她人……唔,何白这是借着貂蝉由头,以一还一了。”
王景不由哈哈大笑道:“貂蝉此女,清丽可人,乖巧聪慧,实乃我心头之肉也,我实在有所不舍。
然而却是何都尉亲口指要,我……我与何都尉一见如故,心心相映,纵然貂蝉宝贝,我亦忍痛割舍。
貂蝉何在?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王氏的歌舞伎,而是何都尉的人了,还不出来速速拜见新主人。”
何白心下大喜,面上却压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之色,色迷迷的望着从歌舞伎中,怯生生行出的小貂蝉。
小貂蝉颤抖着身子,跪在何白案前拜伏道:“贱妾貂蝉,拜见都尉大人。”
何白欢喜的抚掌大笑,说道:“好,好,好,子慕兄心中之事,便包在我身上了。
年关前,何白定给子慕兄一个交待。”
“好。”
王景又一樽酒敬来,一时间宾主尽欢,何白更是一把抱着貂蝉乐不可支。
饶是记得貂蝉年幼,没有做出过份之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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