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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块淤伤就在动动手臂都会扯到的地方,他却连一点异样都没有表露出来过,就像一个吹涨的气球,把所有的情绪都紧紧裹在绷紧的皮下,不许人碰,不让人猜,不准自己外露一点。
有染着月色的晚风掀起窗前薄纱,齐谨逸把披在小孩身上的衬衫拢紧了一点,“你讨厌我,也只会嘴上讽刺几句,我端过来的东西你会吃,说的话你会听,惹你不开心,你连关房门关车门都不会太用力——”
凌子筠张嘴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自己想反驳的是哪一句。
身上的衬衫被拢得很紧,晚风一点都没吹到他,吹乱他大脑的是齐谨逸放缓的语调:“——你可以有脾气,别人欺负你,你可以哭,可以告状,可以打回去,你不开心了就可以骂人,把食物掀翻,用力甩门,痛了就可以撒娇可以哭——你想闹就闹,想要什么就直说,又不是杀人放火,克制情绪是大人的事,你才十七岁,不需要苛责自己。”
之前嫌小孩骄纵的是他,现在嫌小孩不够任性又是他,揉了揉额角,齐谨逸觉得他在教坏小孩,又觉得小孩就该被惯坏,能被惯坏的人都是幸福的,就像曼玲,被溺爱的人才能有恃无恐,他想看到凌子筠有恃无恐。
他用另一只手的手背去贴凌子筠的脸颊,说:“替小孩收尾也是大人的事,说了我会管你的,不是说笑。”
凌子筠没有动作,药油味很冲鼻,他也没挥开抬着自己下巴的手,只恍惚地望着齐谨逸好看的眉眼,听见他说:“——听到没,阿筠?”
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心和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好像只能听见耳朵里自己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
-
齐谨逸把手拿开,到衣柜前,找出一件厚外套扔给凌子筠,“穿好衣服,把这个披上。”
凌子筠抓着那件外套,问:“做什么?”
“看医生,拍片子看骨骼有没有事。”
他看了看手表,没完全倒过来的时差让他现在还足够清醒,开车也没问题。
“我明天还要上学。”
凌子筠不喜欢医院,表情很倔,“有家庭医生。”
“明早请假半天,我等下给莫老师发信息,”
齐谨逸看也不看他,披上外套,“你要是愿意看家庭医生之前为什么不看,还不是不想让家里知道你受伤。
把衣服穿好。”
凌子筠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把衬衫穿好,外套挂在手臂上,冷着脸开口:“我要睡觉。”
“车上可以睡。”
齐谨逸不留情地驳回,拿手机给老师发信息请假。
“……”
凌子筠嘴唇轻轻碰了几下,垂下了眼睛,“……我不喜欢医院,医院让人心烦,消毒水味也很难闻。”
他在那里送走了母亲父亲,心里抵触。
“Ok,”
齐谨逸乐见小孩直接表达心情,觉得自己终于没再白费口舌,过来帮他把厚外套穿好,那件外套有点大,拉链拉到最顶,挡住了他的下巴,边缘抵着那总是抿起的薄唇,“去我朋友开的私人诊所,跟凌家没关系,也不像医院,可以吗?”
凌子筠闻见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在心里把消毒水难闻那项也划掉,垂着眼妥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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