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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里拉着楚贺潮走到铜镜前,在镜中看着他们二人。
镜中人影绰绰,看着和谐至极。
元里调侃道:“我们大将军身有凤命,即将要做我的皇后了,想必你父兄都没想到自己家还会出个皇后吧。”
“促狭,”
楚贺潮被噎了一下,转身就将元里侧身压在墙上,哼笑着道,“陛下,来,让皇后给您宽衣。”
元里身上的婚服没穿一会儿就变得宽宽松松,欲掉不掉。
半明半暗的房间里,元里面色微红,发丝凌乱。
窗缝之中的烈日光芒打在他的面容上,发丝如同金子,墙面都被婚服映衬出了道道红光。
楚贺潮有一瞬间的
失神,他着迷的看着元里,伸手拨弄着元里的衣衫,低头在元里耳边道:“我初见你时,你也穿了身大红婚服。”
元里喃喃:“我记得。”
命运就是那么的奇妙。
元里这辈子只穿过两次婚服,一次是为楚明丰冲喜,但同他拜堂、喝合卺酒的人却是楚贺潮。
第二次便是现在,对象还是楚贺潮。
楚贺潮咬着元里的耳垂,呼吸微重,“那次就应该直接洞房,省得我两年后才睡到你。”
元里笑了两声,抵着楚贺潮的胸膛将他推开,在男人火热有如实质的眼神中挑眉笑眯眯地道:“那你该庆幸你那会没这么做,否则我那时就能直接帮你变成太监了。”
楚贺潮哑然,又低声笑了,“很好,我更喜欢了。”
大婚的吉服昂贵复杂,不能损坏。
楚贺潮将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就扔在了一旁,走走停停,竟不知不觉来到了门边。
楚贺潮今天极其激动,元里靠着门,仰着头,脖颈绷直,青色血脉藏在白皙皮肤之下。
大汗淋漓,外头有人,元里忍着没出声。
楚贺潮吻着他,吞下他的闷哼和惊呼。
门扉一下又一下震动着,还好皇宫寝殿的门分外结实,才抵得住两个成年男人的胡闹。
还好内侍们早已知道规矩,并不会在近处打搅。
正在关键时刻,门外有内侍的声音不远不近地传来,“陛下,邑东侯求见。”
元里和楚贺潮都停了下来。
邑东侯便是元单,元里登基之后要册封众人,便按功绩给了元单元楼相应的侯爵。
这会儿哪有时间见元单,元里无声大喘气的几下,正要说不见,楚贺潮却拦着他的腰捂住他的嘴,故意道:“让人过来吧,在门外说事便可。”
元里瞪了楚贺潮一眼,楚贺潮冲他咧嘴一笑,忽然把元里抱了起来攀在腰上,往元里背上批了一件衣袍,就将他抵在了门旁的墙上,低声道:“别出声,咱们玩个刺激的。”
元里踢着他,也压着声音道:“滚蛋!”
“嘘,”
楚贺潮道,“外头来人了。”
元里顿时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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