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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我带了笛子来,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柳眉然拿出一支精巧别致的玉笛,这支玉笛短小,竟然一直系在他的腰上,充作一枚玉坠。
温芝芝迅速地看了眼他,他正用丝绢轻轻擦拭玉笛,神情专注。
她背过身子去,不再看他,轻轻吟唱那首歌:
“素衣候君归,烛已冷,鬓如霜。
满月清辉应如是,红残影,多情人。
一年三百六十日,轻抚旧衣,心未乱,叶沾身。”
柳眉然早就远远地听过她唱歌,对于调子早就记得七七八八了,此时吹出来的笛声竟与歌声十分相合。
笛声悠扬,歌声柔婉,久久地回荡在宫里。
直到有个老太监骂骂咧咧地叫道:“哪个兔崽子敢在宫里吹笛唱歌的,看我不抓到你,剥你一层皮下来!”
温芝芝从小没做过坏事,乍一听到有人走过来的声音,竟然吓得原地呆住了。
柳眉然抓住她的手,灵活地东钻西钻,找了一处废弃的宫殿,藏在了里头。
等太监走远了,他才放开温芝芝的手。
温芝芝别开不自在的眼神,将那只被他碰触的手背在身后:“柳夫子,我,唱完歌了,也该回去用膳了,长姐等着我呢。”
话音刚落,她便急急忙忙地跑了。
就像当时她来追他的时候一样,落荒而逃。
柳眉然素来是个不正经的性子,素来爱美人,素来爱作弄别人的心,但此时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被她作弄了。
她先是唱了一支歌谣惹他兴趣,又跳了那支别别扭扭却满怀伤悲的舞蹈,抓住了他的心,现在呢,她说要来报恩,结果歌还没唱完,就跑了。
柳眉然边笑边摇头:“柳眉然啊,你也有今天。”
不止被人把玩了真心,更恨的是,那人还是懵懂的性子,对他的心意,毫无所觉。
-
温芝芝一踏出宫殿的门口,就后悔了。
这是她进宫第二日,她还不认得路啊!
更何况这里早已废弃,环视四周只有杂草丛生,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试着沿原路返回,但完全高估了自己认路的本事。
更何况…当时她还被人紧紧牵着手,心里乱七八糟的,还怎么记得路啊。
七拐八拐的,温芝芝又走进了一个院子里,中间站着一个穿了道袍的少年,手执一柄拂尘,正背对着她。
“请问…”
温芝芝大喜,出生问他。
那人转过身来:“等你半日,总算来了。”
直到发现是她,那少年才住了口,狐疑地看着温芝芝,问道:“你是…何人?”
温芝芝擦了擦额上的汗,行了个礼:“在下是新来的淑人温芝芝。”
少年看着是极冷漠的性子,一直面无表情看她,听到她的名字,却上前一步,莞尔一笑:“可是温相家的小女儿?”
温芝芝疑惑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少年笑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溟哥哥啊,幼年时期住在你家隔壁的。”
“顾溟…哥哥?”
温芝芝眼睛越睁越大:“你,你不是修道去了吗?怎么会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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