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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桃花心木的大床像一条船。
从天花板上生下来的红色利凡廷绸布帐帘,一直遮盖翘起的床头。
爱玛娇羞地用两条赤裸的手臂紧抱在胸前,双手捂住脸,她那棕色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被映成深红色,真是美不胜收。
暖和的房间里铺着软绵绵的地毯,轻松活泼的装饰,柔和的光线,这一切似乎专为情人们幽约密会而设计。
当阳光射进来的时候,箭形帐杆、铜质挂衣钩、壁炉柴架的大圆头都闪闪发光。
在壁炉上的枝形烛台之间,放着两个玫瑰色的大贝壳,把它们贴在耳边,能听到大海的呼啸。
他们多么喜欢这充满欢乐的可爱的房间,尽管这些东西已失去了艳丽的光泽。
他们每次来这儿,一切都没有变化,有时,她上星期四丢在这的发夹,仍还放在座钟脚下。
他们坐在壁炉旁一张红木镂花的独脚小圆桌上吃饭。
爱玛把肉切好,放进他的盘子里,一边卖弄风骚。
当香槟酒的泡沫从精致的玻璃杯中溢出,漫到她的戒指上时,她就大笑。
他们完全沉溺在肉体享乐中,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以为他们要在这儿度过一生,像一对誓约恩爱到白头的年轻夫妇。
他们总是说“我们的房间,我们的地毯,我们的软椅”
,她甚至说“我的拖鞋”
,这是列翁送给她的礼物——一双粉红色的缎面拖鞋,边上镶着天鹅的绒毛。
她坐在他腿上的时候,由于腿短够不着地,那双没有后跟的拖鞋,就勾在她那纤细的脚趾上。
列翁第一次体验到女性无法形容的娇媚风姿。
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文雅的谈吐,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漂亮的服饰,从来没有领略过这种温柔的惺忪姿态。
他既为她狂热的激情而倾倒,也欣赏她裙裾上的花边。
再说,她难道不是一位上流社会的妇人,一位有夫之妇吗?总之,一位真正的情妇嘛!
爱玛那多变的情绪,时而端正,时而放荡,时而喋喋不休,时而沉默寡言,唤起他心中无尽的欲望,也勾起了他的冲动和回忆。
她是每部小说中的情人,每个剧本中的女主角,每本诗集中泛指的“她”
。
她的肩膀使他想起《土耳其浴女》那琥珀色的肌肤。
她有着封建城堡女主人细长的腰身。
她也像“脸色苍白的巴塞罗那女人”
。
总之,她是个天使!
他坐在爱玛的身边,手肘支在她膝盖上,仰着脸,笑嘻嘻地端详着她。
她朝他俯下身子,心神荡漾,激动得喘不过气来,嘟噜道:
“啊,别动!
别说话!
看着我!
我喜欢你眼中的那种甜蜜的温柔!”
她叫他“孩子”
。
“孩子,你爱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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