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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回答,吻一下下的落,从眉梢到睫毛,从额头到鼻尖,小心翼翼的碰触着他认为尚在规矩之中的地方,带着丝莫名的卑微,永远在唇边徘徊,仿若真吻上去,身下的人就会跟梦里的人一样化成泡沫。
卑微而懦弱。
明明已经将人完全控制在身下,可还是不敢迈进最后一步,去将那个反复做了许久梦变成现实,一点点在她身上刻画完整。
姜菀此时僵成一团,腰身被他越箍越紧,快要喘不过气了,小脸涨的通红,抓着他尾根往上推,小声央求着“皖哥,你松一些尾巴的……”
话音刚落,一股子玫瑰花香席卷而来,滚烫的呼吸纠缠交融,话语细碎成了断断续续的浅哼声,强烈地不容拒绝,毫无招架之力。
几次堪堪窒息之时,他又很坏的渡去口气,就是要把她欺负到眼角含泪,软成一滩水。
可依旧不够。
他要独占她的所有。
“朋友会这样吗?菀菀……你告诉我。”
间隙中,恶趣味令人上瘾,他一遍遍的问,又一遍遍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你欺负人!”
这么羞耻的问题,她才不要回答。
末了,他含上滚烫的耳垂,低声细语,一字一顿的说“菀菀,能这样做的朋友只有我一个人,就跟能摸我尾巴的朋友,只有你一个人一样,记住了吗?”
他留了后半句,没有讲出。
若谁碰敢你,必身首异处。
姜菀不记得这家伙折腾了多久,她早就被吻得七荤八素,再加上寒气反噬,人直接在他怀里昏过去了。
翌日醒来,她看到覆在身上的被褥,赶忙撩开一瞧,衣冠完整,甚至平整的连个褶都没有。
谢天谢地,好在这家伙还没有黑化到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乱来的地步。
可是……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脸就忍不住烫起来。
她跟黑心莲接吻了。
作为母胎lo两百多年的她,实在是毫无经验可谈,可一切发生的时候,她并不抗拒,似乎都是情理之中。
两人换了身体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姜菀几乎已经不把对方当人在看,身体这种东西,终究只是个皮囊。
可昨天……完全不同。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似乎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同黑心莲开诚布公的谈一下了。
她的秘密,过往,未来。
她终归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他孑然一身,如果他也愿意,她会想办法的。
姜菀愣了很久的神,来回组织语言,却总找不到最合适的表达方式。
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才发现手滑溜溜的,满是未干的药膏,伤口基本痊愈。
这家伙……该不会是照顾了她一晚上吧?
四顾望去桌子上摆放着两碟糖堆儿,一碟是人可食用的果子,一碟是妖的。
一股甜蜜的酸涩溢上心房,瞬间,想到一半的事全乱了。
现在她还在黑心莲的房间,这里有他的气息,并且随时有可能同他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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