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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马球,也就间接削弱了人们精进马术的乐趣。
所以,齐国的铁骑才不如我们的强大。”
楚翊合理地分析,觉察到叶星辞脸色不悦,哄道:“等先皇的丧期过了百日,我去和两位兄长商量,组织一场马球赛,带你真正玩一回。”
“这可是你说的!
一言为定。”
叶星辞心中一阵悸动。
公主私逃后,他都是被一浪浪迭生的波折推着走,浮萍般飘摇在异乡,毫无期盼。
头一次,他热切盼望着一件事的到来。
摆好球,他再度挥舞树杈,又没进。
“罗护卫,拜托啦!”
叶星辞笑着挥挥手,罗雨飞奔而去,捡到球后奋力一丢——啪,正中裆下要害。
呃!
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剧痛山呼海啸而来,叶星辞双膝猛地向内合拢,双脚并成内八字,双目死瞪。
他鼓起脸,想憋回惨叫,然而失败了:“啊啊啊——”
罗雨的话言犹在耳:公主,碎了一个蛋。
原来,这小子是个预言家,一切早有预兆。
“怎么样?”
楚翊真被吓到了,慌乱地扶住他的手臂,眼中溢满怜惜,“伤到哪了?快传园中的太医看看。”
“没,没事。”
叶星辞强忍下腹的阵阵抽痛,直起身平静地挤出一丝笑,“逗你们玩的,被我骗到了吧。”
为了显示自己安然无恙,他咬着牙来回走动,步伐闲适,一滴冷汗悄然流过鬓角。
“卑职该死。”
罗雨旋风般冲过来跪地谢罪,文静的面孔布满愧色。
草地光滑,他朝前出溜了一段,险些把主人顶翻。
“该打。”
楚翊用折扇敲了他一记,蹙眉道:“回府之后,找王公公领二十板子。”
“没事,又不是故意的。”
叶星辞淡淡地求情,声音有点颤抖,“不玩了,我们去湖边坐一会儿。”
他从容地走在楚翊和陈为之间,感觉冷汗正沿着脊柱滑落。
肿了,肯定肿起来了,左边的,他能感觉到。
热乎乎的,像揣着一个刚煮好的鸡蛋。
走近一条石椅,他松了口气坐下,又烫屁股似的“嗖”
地蹿起来,啊啊啊压到了!
在楚翊疑惑的目光中,他掏出别在腰间的手帕,擦拭椅面,之后小心翼翼地搭边而坐:“本宫爱干净。”
石椅不长,陈为坐在另一端,楚翊和罗雨都站着。
湖面上,几只羽翼丰盈的鹄鸟悠然游弋,洁白肥泽,脖颈柔长优美。
不过,从鱼儿的角度,只能看见一排屁股和扁扁的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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