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耳后的头发垂在颈侧,映上灯光的颜色,江稚茵突然觉得痒起来,不自在地揪弄着自己的头发,一双鹿眼默默移到舞台中央的人身上。
江稚茵听过的钢琴曲少之又少,她也评价不出个一二三来,偏偏这首曲子她听过很多遍。
在高三备考末期,江稚茵短暂地焦虑过,晚上通常要熬到凌晨三四点,外头的天泛起薄薄一层光的时候才能入眠。
那时候会用手机放纯音乐,把声音开到最小,就搁在床头柜上,能让她的注意力从几天后的高考中剥离,心情变得稍微舒畅一些。
于是此时此刻,在安静地听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回答闻祈:“是《告白之夜》,很好听。”
闻祈盯着她看了很久,那视线重量如同羽毛一般轻飘,江稚茵毫无所觉,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在发呆。
整场晚会结束以后,她再也无法记起在听见《告白之夜》的那几分钟里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记忆似乎出现空白,也许那时她的灵魂曾短暂地逃离过身体。
出会场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海城的气温一直比滨城要低一些,秋天来得更早也更冷,从人满为患的会场乍然间暴露在月亮下,还能感觉到几分寒意。
江稚茵双手揣进口袋,不自觉缩了一下脖子,偏头问闻祈:“这个点儿……821公交应该没了,你会骑车吗?”
学校离她租的房子也就一公里的距离,骑单车回去也不麻烦。
闻祈点头,他们俩一人扫了一辆车,从校门开出去,外面的马路一片宽广,没什么汽车经过,这片不算市中心,也不在商圈,人影都少得可怜。
路灯投影下暖黄色的灯光,秋风大起,卷着街道两边落下的梧桐叶窸窸作响,江稚茵感叹:“海城很钟爱梧桐树,我高中学校里也有很多,一到秋天,扫都扫不过来。”
身边那辆单车突然停住,长腿脱离踏板踩在地面上,闻祈双手擒着车把手,手指勾了下铃铛,江稚茵听见这声音也停在他前面两米的地方。
“怎么了?”
闻祈的眼神变得厚重,像一副蒙上厚厚灰尘的油画,带着不可言说的意味。
空气中那种涩苦的味道似乎又开始蔓延,她明明没有凑很近,却被这气味裹挟,像情绪具象化成了一种味道。
再度开口,他的嗓音依旧平静寡淡:“你记得的就只有海城学校的梧桐树吗?”
夜色像池水中搅散的墨汁,一股一股往外吐,一点一点变成更加浓稠的黑,江稚茵看着他虚化的身影,逐渐觉得似乎能与什么重合起来。
但顷刻间又变成捕风捉影,乍一下就散掉。
她错愕了一下,然后迟疑地开口:“我还应该记得什么?”
江稚茵抖落着自己脑中的回忆,像是抖开了一块灰尘仆仆的布,她遍历这块记忆的布,并没发现什么破损,所有的记忆都规规整整地待在原地——她并没有忘记过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所以并不理解闻祈
现在低落的情绪究竟代表着什么。
而他也并不打算多说,缄默了很久,等到夜深露重,人行道两边的暖色路灯闪了又闪,闻祈才敛眸轻声开口:
“算了,走吧。”
……还是不要提起那些往事了。
江稚茵选上了班委,晚上还要督促同学进课程的群,写入党申请书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她迷迷糊糊的,手一滑就把一撇拉得特别长,申请书又不能涂改,于是只能把写了大半的纸张揉成一团,重新开始抄写。
第二张纸写到一半,她困得实在撑不住了,下巴点在书桌上,然后整个人扑了下去,右手夹着的笔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很轻的“啪”
声。
古老的帝国,打开了传说中诸神连接异世界的通道,帝国的精英们正在整装待发,准备征服一个新的世界。剑锋指向世界那一边的北京城,然后,一切就颠倒了过来。现代化工业强国对魔法世界的碾压,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新的大航海时代即将来临,一片地球一样广袤的世界正在等待着错过了航海时代的中国人前去征服。...
...
百年星祭,七星坠落!究竟是开罪了上天,还是另有原因?身体羸弱的少年,丹田中蕴藏七星之魂,从此踏上一条登天之路一个浩大的玄幻世界,热血澎湃,神秘无尽。七星耀,天下惊叱咤星空,傲剑天穹!...
遭渣哥陷害,一夜之间,她失去所有,更被送上陌生男人的床。人前他冷绝霸道,衣冠楚楚。人后禽兽不如,将她扑倒各种咚。一纸婚约,她挂着正妻的头衔当着他的暖床直到离婚协议摆在她面前。她潇洒签字离开,毫无留恋。可离婚后,为什么他比婚内还要勤快的出现在她面前,扰乱她的生活,甚至赶走她的追求者?老婆,离婚协议我没签字,离婚证也没有领他笑的深邃莫测,你是打算犯重婚罪?简沫暴怒大吼顾北辰,你这个禽兽!...
宁愿活多钱少,也要离家近。这本是叶县小书办柳青云梦想中的幸福人生。但是一卷林州志附录中极炫丽的法决,为他开启了一扇修仙之门。长生不死,乘云御龙,看柳青云一个练气期的小修士,纵横三界,活出一个逍遥自在。...
十年前,家族全家被害,只剩他一人幸存。十年之后,秦君身怀盖世医术绝世武功。重回都市,神医之威再无人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