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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青年趁威尔夫去放东西，赶紧做饥渴吞咽状，否则那莫名溢出的口水得将他呛死。

他试图避开直视威尔夫的身体，于是没话找话：&ldo;你可以教我抽烟。

&rdo;

威尔夫说：&ldo;不行。

&rdo;

青年脸色一变，不高兴的撅了撅嘴。

威尔夫接着说：&ldo;只有臭男人才抽烟。

&rdo;

青年仔细咀嚼这句话的含义，觉得不无道理，于是露出讨巧的神情说要教会威尔夫看书识字。

露出那种表情的伍尔什小子威尔夫可不想拒绝。

起初的授业解惑还看似正常，充满热忱的伍尔什小子家庭教师一样立在餐桌旁指指点点。

威尔夫学得很慢，还故意口齿不清，拼出错误的单词。

&ldo;如果我们当时记不下来学的每一个单词都是会受到惩罚的。

&rdo;青年提及这事无疑是想要显示自己的耐心和包容。

于是威尔夫提议，为了加快学习速度可以实行某种奖励机制。

比方说，如果威尔夫学会几个词，青年就脱去一件衣服。

根据刚刚的进度，伍尔什小子猜没准儿天黑了，他连一件衬衣都还没有脱下来，于是就欣然答应。

这种色诱的规则除了刺激荷尔蒙之外似乎也有高效学习之用，不过三行诗后，伍尔什小子就已脱得精光。

于是威尔夫设定了另一规则，他每读一页诗，青年就用倾斜酒杯，让红酒淌过胸口一直流到肚脐处。

而威尔夫贴在伍尔什小子小腹，将酒液吮舔干净。

为了避免红酒干涸在皮肤上形成不适的黏腻感，威尔夫连不小心滑到青年私处的酒滴也都小心舔净。

而前半句话出自于威尔夫之口。

这项淫靡的酒泉游戏一直进行到青年被吮吸舔弄得浑身发热粉红，脚软的他被威尔夫轻轻一揽腰便跌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期间眼神迷离的他瞥见压在脏盘子下面的一张报纸，边角似乎还有他父亲的讣告。

威尔夫说：&ldo;公鸡。

文雅一点的名称是阴茎，男性生殖器。

&rdo;之后，他还将单词一个字母不错的拼了出来。

由此，伍尔什小子终于得知威尔夫不仅识字，恐怕黄书也看得不少。

他那时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这件事在他心里种下了仇恨的小种子，此后的十多年，每逢歇斯底里，他必然会刻薄的旧事重提，全然忘记了威尔夫在游戏之后，吞咽取悦他凶器时带给他满身大汗着喷薄的快乐。

尽管这次到访与初衷相悖，但是青年意外获得了逃离家庭灾难的片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