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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对，&rdo;他说，&ldo;这是个阿卡狄亚故事，对不对？小姐，您可以告诉我一些这个姑娘的事吗？&rdo;

卡特琳娜&iddot;萨慕申卡叹口气：

&ldo;我倒是有过一个侍女‐‐朱安妮塔。

她长得美极了，是的‐‐欢乐，无忧无虑。

在命运上她却跟那些受神祗宠爱的人常会遭遇的情况一样，她很年轻就死了。

&rdo;

这曾经是波洛自己说过的话‐‐最终下结论的话‐‐无可挽回的话‐‐现在他又听到别人在说‐‐可他却执着地问道：&ldo;她真的死了吗？&rdo;

&ldo;是的，死了。

&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沉默片刻，说道：&ldo;有一件事我不大明白。

我在向乔治&iddot;桑德菲尔德爵士打听您这个侍女的时候，他好像有点害怕似的，这是为什么？&rdo;那位舞蹈演员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

&ldo;那是因为我的另外一个侍女。

他认为您说的是玛丽‐‐那个在朱安妮塔走后来的那个姑娘。

她要勒索他，我想是她发现了他的一件什么丑事。

她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姑娘‐‐贼头贼脑的，总爱窥探别人的信件和上了锁的抽屉。

&rdo;

波洛喃喃道：&ldo;这就解释明白了。

&rdo;

他沉默了一分钟，又接着追问道：&ldo;朱安妮塔姓瓦莱塔，对不对？后来她在比萨动阑尾手术的时候死了，对不对？&rdo;

他注意到那位舞蹈演员显得有点犹豫，随后才点点头，说：&ldo;是的，是这样的。

&rdo;

波洛沉思一下，说道：&ldo;可是‐‐还有个小问题‐‐她家里人谈到她的时候，都称她卞卡而不是朱安妮塔。

&rdo;

卡特琳娜耸耸她那瘦削的肩膀，说：&ldo;卞卡也好，朱安妮塔也好，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想也许她真正的名字叫卞卡，可她自己觉得朱安妮塔更浪漫些就用上它了。

&rdo;

&ldo;哦，您是这么认为吗？&rdo;他停顿一下，接着换了一种声调说，&ldo;对我来说可还有另一个解释。

&rdo;

&ldo;是什么呢？&rdo;

波洛朝前探着身子说：&ldo;泰德&iddot;威廉逊见到的那个姑娘的头发，按照他的描述，长得像金色翅膀。

&rdo;

他更朝前探下身子，用手指摸卡特琳娜脑袋两边的波浪鬈发。

&ldo;金色翅膀，金色犄角？人瞧着它，真闹不清您是魔鬼呢，还是天使！

您两个都可能是。

要么那对翅膀只是那被射伤的小鹿的金犄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