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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只有相信据说在笼子里面待久了智商会退化的这一种说法了。

作为晚宴的宾客，白素贞不能消失太久，他只跟莫晴稍微聊了一会儿便出去了。

白素贞出去之后，莫晴便继续阖眼调动自身的灵力，与天逸云舒进行对话。

天逸云舒还是那样一身金色的骚包模样，他盘腿坐在云层之上，白色长发无风自动，漂亮的面容之上不复平时的桀骜，而是堆满眉间的凝重。

莫晴盘坐在他对面，他似乎略有感觉，微微睁开了眼睛，扬眉一笑：“你来了。”

“啊。”

莫晴应了一声，又说，“我这次来找你，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难得见你这么认真。”

天逸云舒原本紧绷的身体松散下来，整个人往后靠去，“说吧，你想问什么。”

“我的灵力是不是在慢慢枯竭。”

莫晴看着天逸云舒，问道，然后天逸云舒眉间一皱，并没有答话，莫晴见状继续说，“从进入真央开始我就察觉到了，虽然之前我并不懂的运用灵力，但不代表我没有，自从学会感受以及运用灵力之后，我每死亡一次，灵力便削弱一分。

就像是我是用自身的灵力才换回了在另一个世界的复活。

你是斩魄刀，你知道到了最后没有灵力的我会是怎样的下场，更别说我是用灵力来延续我的生命。”

沉默了很久，天逸云舒才涩声回答：“到最后，你会灵力枯竭……而死。”

“是真正的死亡，不会再在另一个世界，以另一种身份苏醒。”

莫晴听见了天逸云舒的回答，笑了笑：“那也不错。”

“阿晴……”

天逸云舒想继续说些什么，握紧了拳头，却最终没有说出。

“只是连累了你，没有了我的灵力，你的结局大概同我也差不多。”

莫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和煦的阳光洒了她一身，使她整个人的色调都淡了很多，仿佛由烟雾凝成，风一吹便会消散，“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吧，天逸云舒。”

天逸云舒抬起头，看向她。

“秋水……你是不是知道他的存在。”

天逸云舒一愣，然而还没等他回答，莫晴便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当天晚上，莫晴又恢复了阿尼玛格斯的形态回到了笼子里，亚伦兴奋了一个晚上，在换下了白色小西服，换上满是泰迪熊的睡衣之后还是激动得在床上跳来跳去，跳不动了，就趴在床边，对着在笼子里躺尸的莫晴说道：“晴，我真高兴，爸爸还是爱着我的！”

当然，谁家老爹不爱孩子啊。

莫晴打了个呵欠，准备睡觉，亚伦则光着脚下地走来走去，一边念叨着：“我真想再对爸爸说一声谢谢，现在他应该还没有睡着，我要去感谢他！”

说完这句话，他人已经在卧室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