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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粉玲看见是村西头的黄一鸣,赶紧用手擦干眼泪,抱着胡一刀,言道:“这个孩子见不得惊吓,刚才被黑驴踢翻了背篼,一定是受了刺激,我哄哄他,一会就好了。”
黄一鸣言道:“你骑到黑驴上,我送你们回家,反正我回家也经过你家。”
胡一刀哭个不停,马粉玲抱着胡一刀,在大柳树下转来转去,转地黄一鸣眼睛发晕,便言道:“嫂子,对不起,要不然我送你们去医院吧!”
马粉玲言道:“一刀这孩子,自从满三个月那天被天霸拍打了一巴掌后,就见不得吓,如果吓了,哭起来就这样,没完没了,去医院也没有办法,活菩萨也没有办法。”
黄一鸣用手摸着自己的头,突然大柳树的乌鸦“哇”
的一声尖叫,冲上天,胡一刀听见那乌鸦声,突然不哭了,用小眼睛望着在大柳树头顶盘旋的乌鸦。
胡一刀突然不哭了,让马粉玲很奇怪,她望着黑乌鸦,喃喃自语道:“以前他如果受了惊吓,总会哭两三个小时,今天怎么听见乌鸦叫就不哭呢?”
黄一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搭茬道:“嫂子,胡大哥在外面一天能赚三百多块钱,简直比砖瓦工的工资都高,今天李支书当着大伙的面表扬了他,大家都羡慕得要死。”
马粉玲言道:“羡慕啥,那都是拿命在换钱,一个干十六个小时左右,都是出力的苦活累活脏活。”
黄一鸣言道:“天霸哥力气大,他一天能赚那么多钱,可我就不行,我没有力气,出去打工,一天弄一百元也够呛得了。”
马粉玲言道:“哎,打工也不好打呀,冬天冻,没有活,春天工地开工也到了地解冻后,一年能打工的时间也就七个月多一点,中间还有下雨等影响,正儿八经能干活也就六个月多,一天一百元,除过吃住行,拿回家的也不多了。
天霸上周星期五打电话还说,工地能包的活已经干完了,剩下的就是开工活,一天一百元。
李支书说打工好,可外出打工都是无奈中的无奈。”
尽管马粉玲心里恨胡天霸,可她不想让别人说胡天霸的坏话,她只许自己心里骂胡天霸,绝不准别人骂胡天霸。
她原打算在这个荒山野岭好好哭一顿,把心里的难受哭出来,然后忘掉一切,背着胡一刀回家,没有想到半路上冒出来个黄一鸣。
黄一鸣那一会还听见马粉玲要死不活的,她还以为她要上吊自杀,没有想到这个马粉玲在他面前,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脸上没有了眼泪,乱头发也被她用红红的毛线绑了起来,说话间,脸上时不时露出兰花花般的笑。
黄一鸣想不通这女人咋说变脸就变脸呀,刚刚哭丧着脸,现在却这样,可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黑驴吃着野草,不时抬起头,咀嚼着野草,嘴中散发出浓浓的野草味。
竖起耳朵偷听的两个野鸡不知为什么,突然“呱呱呱”
叫着,飞上了天,一只老鹰远远地用翅膀扇打着一群野鸽子。
野鸽子拼命地向黄一鸣这边飞来,两只刚飞上天的野鸡惊恐万状,迅速落到地上,钻入到浓密的灌木丛中。
老鹰翅膀催动的巨大气流,让鸽子拼命往前飞,可还是有一个鸽子被老鹰夹在了翅膀下。
胡一刀望着天空,望着那只老鹰,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我的孩子会笑了!”
马粉玲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胡一刀那浅浅一笑,那稍纵即逝的一笑,还是被马粉玲看见了,她高兴喊道,“我的孩子会笑了!”
黄一鸣并没有看见胡一刀的笑,但他看见马粉玲如此高兴,便笑着言道:“这孩子真乖,长大以后,一定不是一只叽叽喳喳叫的麻雀,一定是一只翱翔蓝天的苍鹰。”
马粉玲第一次听人夸她的孩子,她太高兴了,言道:“一鸣,你也看见一刀笑了吗?”
黄一鸣点点头,言道:“看见了,这孩子看见老鹰捉走了一只野鸽子,便笑了。”
“太好了!”
马粉玲用手拍打了一下黄一鸣,背上背篼,抱着胡一刀,言道,“一鸣,我好长时间没有骑毛驴了,今天就骑骑这头黑驴。
你的这头黑驴可有名气了,方圆几百里的人都知道它的名气。”
烟雾渐渐散去,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牵着一头黑驴,一位母亲抱着一个孩子骑在黑驴上,缓缓地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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