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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看着少年烛光下盈盈亮亮的眼睛,温和地笑了:「我也是做此想——」
「今日,我收到一封密信,乃是来自南安侯郑芝龙。
」
闻言,齐白岳的眉眼一扬,深深地看了华夏一眼道:「是他?那家伙不是降清了吗?」
「这便是奇怪的地方,郑芝龙乃郑家家主,他投靠了清廷,而他的长子郑成功却于今年一月誓师反清,他的从子郑彩将军你也认识,乃是鲁监国麾下大将。
一个家族,何以会像两队战马拉着的同一架马车,奔赴不同的目标呢?那不是注定四分五裂吗?」
「白岳,若你是郑氏家主,你会如此做吗?」
齐白岳不说话了,他静静地凝视着面前的烛火,陷入了沉思。
「可如果按照密信所言,那一切便能对得上了。
信中,郑芝龙邀我于泉州相见,共商反清大计。
」华夏微斜茶壶,用右手食指借着倾倒在桌面上的残茶勾画着。
「若郑芝龙降清是假,抗清是真,那他对待长子和从子的态度便能说得通了。
郑彩在浙江一带,郑成功在福建沿海,阿州姑娘驻防广东,若三方联合……」
华夏的食指将三点相连,一条清晰蜿蜒的线条出现在桌面之上。
「……东南沿海将成为对抗清廷最坚固的屏障。
」齐白岳惊喜藉口道。
「没错」,华夏浅笑颔首,「清军不擅水战,若能以整片海洋为基,徐徐图之,只怕北伐指日可待。
」
「那时,我就可以去找阿姊,带着我的队伍给阿姊当马前卒!
」齐白岳左手攥拳,在右手的掌心上重重击了一下。
华夏看着欢欣雀跃的齐白岳,心中一颤,面前眉开眼笑的少年,就如同将自己的心事昭然于天下的映像,让那些不曾说出口的情绪再也无须隐藏,就那样敞敞亮亮的冲口而出。
华夏不由得怅然一叹。
最初的兴奋过后,齐白岳也敛了嘴角,意识到一个最为紧要的问题:「可是泉州……现在在鞑子手里,不安全吧?」
「是啊,所以这次前去泉州,华某要孤身而行了。
」
窗外疏朗的月光一黯,投射在华夏的眸子里,形成一块看不清表情的鸽灰色阴翳。
他抬起手,轻轻在齐白岳的肩膀上拍了拍:「白岳,这是你我二人的秘密,切莫对旁人道也。
」
是夜,躺在床上的齐白岳辗转难眠。
那种忐忑的感觉似曾相识,当年齐白岳与赵明州寄居谢三宾处,他也曾有过这种危险的预感。
在空无一人的静寂里,他将整个东南沿海的形式思来想去,不断推比几方的利益较量,愈想愈觉得华夏孤身前往泉州的计划太过冒险,甚至如同一场压付性命的豪赌。
在第一缕晨光射入房间之时,齐白岳披衣而起,圾拉着鞋冲入了华夏的卧房之中。
华夏的房间一如往常的干净整洁,充溢着淡淡的花香,养在窗畔的茉莉兀自盛放,房间中却空无一人。
齐白岳有些惶急地在屋内转了一圈,终于在瓷枕下方发现了一封书信。
墨迹已然干透,可见华夏早就做好了准备。
「白岳吾弟:愚兄此番泉州之行,行程既定,心无惧色,望弟勿念,切莫忧虑挂怀。
沿途所经,皆设驿置邮,吾必于每处驿站,执笔修书,告知己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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