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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点背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不仅没把纪宁糊弄过去,指痕还被看到了。
沉灵溪装傻充愣的摸了摸,讨好娇嗔:“哥哥,是过敏引起的红疹子。”
纪宁抿唇不做声,在她的脸上淡淡瞥了一眼。
他的指腹紧贴沉灵溪的后脖颈覆在那一处印记上,拇指与中指同红痕完美重合。
沉灵溪是被暴力扔在床上的。
纪宁可不是十四五岁的愣头青,这些年他肖想了妹妹多久,就准备了多久,知识面比简千秋有过之无不及。
再加上昨晚糟糕的旖念和今早冲动的手淫,他的心情躁动,动作不免有些粗鲁。
外套被丢弃在一旁,露出了滚圆的翘臀。
纪宁的手在沉灵溪的皮肤上游走,仔细检查着她的身体。
还好两次草草结束的性爱用的是双手和嘴巴。
沉灵溪身上的气味散的差不多了,除了那一处手指印和淫水浸湿的内裤,她干干净净,看不出欢爱的痕迹。
但身后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气息逐渐紊乱,检查也变成了令人汗毛战栗的碰触。
纪宁的手捏的越来越重,视线长久停留在沉灵溪的双腿之间。
沉灵溪早就知道纪宁对自己不一般,巧的是,她也一样。
说她疯狂也好,变态也罢,沉灵溪第一次自慰,幻想的对象就是自己那俊朗挺拔的哥哥。
嗯,她昨晚也是故意的。
故意勾引纪宁。
沉灵溪确实害怕打雷,因为她小时候,是在一个雷雨天被亲妈丢弃在纪家门外的。
那时候她才五岁,小小的奶豆子在大雨瓢泼中哭的昏天暗地,偏偏电闪雷鸣间,劈裂了纪家门外的树枝,砸死了一只瘸腿的小猫。
自那以后她便不敢一个人睡觉。
以前家大业大,有保姆作陪,但纪家人死光后,偌大的别墅就再也没有下人和管家了。
除了偶尔上门打扫卫生的钟点工,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纪宁与沉灵溪兄妹俩。
沉灵溪理所当然的爬上了纪宁的床,和他夜夜睡在一起。
可那是之前的事情,现在的沉灵溪已经不怕雷电了。
厚重的玻璃窗足以隔绝一切,恐怖的轰隆并不能伤害她分毫。
比起雷雨天,她更怕和哥哥分开,怕纪宁封心锁爱,怕他真的将她当成妹妹对待。
沉灵溪仰头看向身后,她笑了笑将内裤褪到膝盖上。
挺腰撅起屁股,双腿支撑在床上,沉灵溪的阴户赤裸裸摆在纪宁眼前。
“哥哥检查吧,小穴也给哥哥查查,看看有没有其他男人的阴茎进去过。”
从未听沉灵溪说过满嘴生殖器的荤话,纪宁一愣,眼神清明许多。
可那丝清明在看到沉灵溪光洁无毛的肉穴时,消失的越发彻底。
纪宁并非第一次见沉灵溪的小穴,爹妈没了,保姆也辞退后,凡事都得他亲力亲为,包括给妹妹洗澡。
只是纪宁怎么也想不到,几年过去,都已经迈入青春期,沉灵溪的小穴却依旧像小时候一样,粉粉嫩嫩,漂亮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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