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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沈瑜卿心潮涌动,呼吸不禁慢了下,唯一双眼看他步步走近。
巷处偏僻,外面人声嘈杂,却仿若隔绝到另一个世界。
魏砚走到她面前,眼底一片乌青,仅不足一月急行到上京,几乎无一夜睡好。
“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贴紧她的身,单手扣住细软的腰,抬了她的下巴,眼里没有笑,“打扰你了?”
沈瑜卿觉出他异样,启唇道:“我阿爹不同意这桩婚事,阿娘又病重,家中一团乱,现在还不是说我们事的时侯。”
魏砚盯着她的眼,没有说话。
他指腹碾着她的下颌,“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还能有什么。”
沈瑜卿觉得他情绪莫名,“我阿娘病重,若此时你去府里说我们的事,她岂不是病的更厉害。”
魏砚的目光暗了暗,捉住她的手放到掌中,“如此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漠北。”
“我还没想好。”
沈瑜卿眼睫垂下,阿娘病情反复,一时半刻养不好,至于回漠北一事,她现在没想过。
日暮低落,远远昏黄的光照着他的后背,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影。
魏砚喉咙滚了滚,将她全笼在怀里,眼眸沉着,分不清其中神色。
“我待不了多久。”
他说。
沈瑜卿心口一瞬堵住,莫名的有种烦躁之感,仰面对上他的脸,冷声道:“你要是想走便走好了,左右两三年之内我也回不去。”
“你就非要同我犟?”
魏砚唇线扯出弧度,几乎是咬着牙根道。
沈瑜卿眉蹙起,没好气地推了他胸膛一把,“那你现在来这是为了什么!”
“是,我不该来。”
魏砚握着她手腕的掌收紧,黑眸漆漆,“我就该在漠北一无所知像个蠢货一样等你。”
沈瑜卿怔了下,轻声,“你怎会这么想?”
魏砚自嘲一笑,“那你要我如何想。”
“我…”
话未出口,他已压了过来,微凉的唇徐徐碾着她,又轻逐渐加重,沉沉呼的气,热的发烫。
沈瑜卿背靠着墙,眼波盈盈而出,唇被堵得紧,他像座巍峨的山,骤然压下,如何都推不开。
腰间手臂禁锢着,他使劲把她往怀里送。
不满足似的滑过她的颈去亲住她的月匈月甫。
巷外人群熙攘,沈瑜卿一阵心惊肉跳,生怕有人会突然过来。
他亲够了齿咬了下,继续吻过她的唇。
时轻时重,唯一双深邃的眼始终在看她。
沈瑜卿呼吸乱了,脸颊通红如霞,浑身像卸了力,只依偎在他怀里。
日暮降得快,此时已完全暗了下来,天边阴云遮挡,没了方才亮光。
“我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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