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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持心已经有两日没同奚临说话了。
北晋,一处山脚下的客栈里,伙计给众人奉上茶水,点头哈腰地表示客房还在收拾,烦请仙人们再等一等。
离仙市越近,附近的城镇愈发井然有序,不似先前那邪祟满地爬的地方,同样的,许多东西也不能尽靠砸钱来解决。
约莫是常招待高来高去的修仙人士,这里的客店不让包场,给多少钱都不行。
因为这帮仙门中人谁也不缺钱,曾经为了互相比试实力将某家客栈的包场费一路抬到了天价,最后险些大打出手。
未免惹上无妄之灾,老板们纷纷达成一致,哪怕是皇亲国戚驾临,照样一视同仁。
仙人们没有特权了,但仙人们有特技。
殷岸大长老陡然外放灵力,满桌的粗茶立刻浮上沁人心脾的甘甜,涮锅水也成了佳酿。
不等瑶持心伸手去拿,奚临便将杯盏小心翼翼地推了过来。
师弟委实是个不会死缠烂打的人,自从知道她不待见自己后,这些天以来就再没去灵台上打搅她,只一声不响地跟在旁边。
许多事不等开口他就率先动了手,然后又怕她不高兴似的,做完了再知情识趣地避开。
那模样很有几分任打任骂的委屈……想必是那日在车上凶了他一句的缘故。
这般持续久了,倒让瑶持心仿若一拳打在棉花上,觉得自己的脾气发得很没道理。
“房间已收拾妥当,诸位大仙上面请。”
伙计在前方给他们带路。
山间的小客店颇有年头了,通往二楼的木阶狭窄陡直,走起来吱嘎作响。
大师姐的裙摆略长,垂着一节在楼梯,她心不在焉的忘记了去提裙裾,冷不防没留神一脚踩到,瞬间打了个滑。
身后正好就是奚临,师弟连忙眼疾手快地将她两臂接住。
他离她不算远,两人又呈高低之势,瑶持心这么一倒堪堪落在他胸膛,像是投怀送抱一样。
鬓发甚至触到了青年的下巴。
“师姐。”
奚临轻轻扶着她,“没事吧?”
他嗓音响在头顶,透过胸腔隐隐地在自己的背上震动。
作为一个正在冷战的人,出洋相无疑使她的气质大跌,瑶持心顿时感觉尴尬极了,满脸都在发热。
她含含糊糊地应答一声,挣扎着重新站稳。
奚临的手在边上虚虚护了一阵,也不敢碰她。
大师姐飞快收拾好丢人现眼的情绪,立马把裙子捞在手上,看着这破木梯就嫌它可恶,似乎影响了自己在外的形象,她再抬脚时便走得颇为气势汹汹,宛如像要泄愤。
木梯不会说话,但大约也想治治她,瑶持心刚气势汹汹没几步,这又窄又上了年纪的木板没能抗住大师姐的怒火,当场给踩塌了个洞!
她一脚陷进木梯之中,梅开二度地再一次倒在了奚临怀里。
奚临:“师姐!”
瑶持心摔在他胸口时眼前所见几乎冒出了金光,她心想这是何等的颜面扫地,偏在这时耳边隐约闻得似有浅浅的一息出自鼻腔的憋笑。
奚临就见她脚还嵌在“陷阱”
内,人却强撑着起身要推开他,一转脸,嘴忿忿地撅着,眸子里全是火星:“你还笑!”
青年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不是我。”
他说完先意识到什么,狠狠皱着眉心往背后看去。
一阶之隔的殷岸大长老当即转开了他的兜帽,心虚地对了对两根食指。
行于队伍最前的林朔终于因这边乱七八糟的动静而回头,定睛一看,顿生一股习以为常的心累感,“瑶持心,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连路也不会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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