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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十一（第2页）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认识山昶，所以没有理由知道了。

还有，我忘了提醒你，如果你真的去监视了子菱，不会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回来的，要知道子菱被发现是在早上，而青园水坊这种地方，大晚上的会没有人见过？太离奇了吧。”

不等王戒反驳，冷霄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来，还有一套便携的笔墨，开始写起来了，“抱歉，我忘了我已经转正了，随身有这些东西。

我现在补上。”

然后冷霄就开始记他们刚刚的对话。

王戒的嘴角在抽，可是又无可奈何，袭击官差衙役可是重罪。

杨绽蓉也看出来了，这个王戒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刻意在隐瞒什么。

撬不开他嘴，这个案子就办不下去。

而商燿看着王戒的脸，却乐在其中，就在王戒不经意看到自己的时候，商燿还冲他呲牙一笑，“好好想想，那天晚上你最喜欢的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叫走了，回来就死了，这可不是什么细节的问题，你不想说也别拿不知道当借口。”

商燿更是提醒他，“青园水坊老柳树下那么多骨头，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

王戒双手握拳，最后还是说道：“这个我无能为力，当天来的是官府的人，我能怎么办？而且去的相府，你觉得我能进得去吗？我不想惹麻烦，我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那人现在又是个什么身份，我也只能回去了，我也是第二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王戒双手合十，恳求的说道：“我求求你们了，就不要再追问了，我惹不起这些人的，你们就不要再问了好吗？谁知道在新朝他们会不会继续做官，我一个平头百姓，就不要为难我了！”

商燿笑道：“你觉得我敢不敢得罪他们？”

王戒看看他，“谁能和你比啊，你老人家什么锁都关不住，甚至可以同时在东市和西市偷窃，你这是身外化身啊！

都偷出这个境界了就不要和我们这样的凡人抢饭吃了好吗？”

杨绽蓉说道：“你还有这种事？”

商燿笑道：“坊间传闻而已。”

可王戒却说道：“这可不是传闻，那天我也在。

那天午时刚过，你明明在西市穿行，盗窃商铺和行人，又怎么会同时把东市百宝行的夜光杯给偷了呢？你都偷出这种凡人做不到的事了，怎么还不知道这些事呢？”

商燿笑道：“我问你人命官司，你扯我是个神偷，这算是什么？你这样避重就轻，他们会觉得你故意隐瞒，那话怎么说来着？啊，对！

顾左右而言他！”

王戒已经是一头冷汗了，可还是咬紧牙关不肯说。

杨绽蓉说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只好请你回龙亭门，去我们侍卫亲军坐坐了！”

“别！”

王戒赶紧抓紧杨绽蓉的袖子，都把声音喊破了，把店里的小二和其他客人都吓了一跳，但是看到杨绽蓉和冷霄身上的官服也就没有理会。

王戒哀求道：“我求求你们了，去大理寺吧，千万不能去六扇门啊！”

杨绽蓉先是纠正他，不是六扇门而是侍卫亲军，又问他为何不愿意去，反而想去大理寺。

商燿挖着鼻子，“还用问吗？大理寺有孙桐，孙老推官坐镇，是严禁刑讯逼供的，他当然不怕，也觉得有好处，怕我们六扇门来那一套啊。”

杨绽蓉：“是侍卫亲军！

而且我们也不来这一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