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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心里充满了委屈,不住地流眼泪。
刘子墨劝也劝不好,就去找刘丽来帮忙劝。
刘丽问刘子墨:“墨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大大一个人摸到了埠头边,坐着那里抽闷烟,你又跑来找我们,为了么事?”
刘子墨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晓得么回事?我把舅舅送走后,回来就听到他啷们两个在扯皮,你也晓得姆妈照业,我就帮着姆妈说了几句话,他就动手打我,像中了邪。”
刘丽说:“大大的脾气是有点暴躁,也有点糊涂,你这么大的人了,他还敢打你,他不怕你还手吧?”
刘子墨面无表情地说:“我警告过他,事不过三,我已经无缘无故地挨了两次打,再有第三次,我真的会还手。”
刘丽虎着脸说:“墨儿,你不要瞎说,哪个打过自己的爸妈?不孝顺,说这样的话会被雷劈的。”
刘子墨想了想说:“我吓唬吓唬他,他也知道我的道行,以后他不敢随便动手的,不扯这些了,你去劝劝姆妈,她身体才康复,再要有个什么闪失,那真是天都要塌了。”
刘丽和刘蓉连忙跑到李秀的房间里,陪妈妈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她的悲伤情绪。
刘忠这一反常表现,其实也好理解,男人兜里一毛钱都没有,压力会陡增,再加上刘富逼债有点急,他心里很不舒服,接连的厄运压得他抬不起头来,搁谁都不会好受。
刘芙远嫁,再想见面,会很难,这也是原因之一。
几件事叠加在一起,刘忠才彻底情绪失控,闹出了这么一桩子事来。
刘子墨在家里很压抑,想到外面去透透气,便骑上自行车,驮道冰棒箱到毛嘴进货去了。
刘子墨来到批发部,碰到了周新宇。
周新宇见到刘子墨来了,高兴地迎了过来,他拉着刘子墨的手说:“墨儿,这些日子你都到哪里去了?我可怪想你的。”
刘子墨心中有苦,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新宇哥,其实我也挺想你的,这段时间我到岳阳去了一趟,也才回来了两三天。”
周新宇好奇地问道:“墨儿,你到岳阳去干嘛?你说的这个岳阳就是范仲淹笔下的那个岳阳吗?”
刘子墨点了点头说:“嗯,就是那个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的岳阳,我的小舅舅在岳阳安了家,我到那边是帮他去斗坏人。”
周新宇摇摇头,显得不太相信地说:“墨儿,你太喜欢吹牛了,就凭你,自身都难保,还能斗坏人?”
刘子墨不置可否,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读初中时,一身功夫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也没有与谁发生过冲突,打过架,周新宇不相信也属于正常。
正踌躇间,一只知了飞了过来,刘子墨弹跳而起,一个回旋踢踢中知了,那只知了“吱吱”
叫了两声飞出去十多米远,撞到了一面墙上,变成了一滩肉泥。
批发部的老板朝刘子墨竖起大拇指,点着头说:“小兄弟,身手不错,刚才这一踢可以看出来,你的功夫至少在五年以上,你的师父是谁呀?”
刘子墨苦笑着说:“老板好眼力,我从八岁开始习武,到现在整整七年了,我没有师父,偷师学的艺。”
周新宇说:“不会吧?平时只看到你搞学习蛮专心,我从来都没有见你练过武,居然还是个功夫高手。”
刘子墨诚恳地说:“我刘子墨长这么大,从未说过一句谎话,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上一次,我骑马卖冰棒,你不相信;这一次,我说我习过武,你又不相信。
你我是兄弟,做什么事都要开诚布公,选择相信对方才是真正的兄弟。”
周新宇很无辜地说:“你的人生经历太玄幻,与我身边所有人都不同,超过了我的想像范围,我怎么可能相信呢?你给我说说,除了会骑马和会武术外,你还会什么?”
刘子墨想了想说:“我说出来怕吓着你,我抱移过石磙,组建过四个兴趣小组,会背唐诗宋词近千首,书法先临王羲之,后临欧阳询,鲜于枢和王守仁的书法也练过,笛子和箫正在练习之中,暂时好像只有这些。”
周新宇的眼中满是羡慕和崇拜,他对刘子墨说:“如果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以后就不喊我新宇哥了,我喊你子墨哥。”
刘子墨摇摇头说:“我还是那句话,我刘子墨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今生绝对不会说一句谎,苍天为证,后土为凭。”
周新宇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能和你结识,是我最值得骄傲的事,上次没有喝酒,不过瘾,过两天到我家去,我们兄弟俩畅饮一番。”
刘子墨摇摇头说:“不要和我谈酒,谈酒会伤感情的。”
周新宇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滴酒不沾吗?”
刘子墨说:“都怪我没有说清楚,你和我在一起喝酒会很憋屈,有种受欺负的感觉。”
周新宇酒量不错,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服气,他生气地说:“子墨哥,你喝得多少酒啊?怎么这么大的口气呢?”
刘子墨说:“你最好不提酒,一般人家里存的那点酒,都不够我一顿的量。”
周新宇很不习惯刘子墨这么豪,他对刘子墨说:“我家虽穷,好歹也埋了五瓶酒,你能喝完?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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