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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第5页）

&esp;&esp;并无实际意义，但就是这一次修改耗尽了王帆的志愿修改次数，这意味着这个成绩优异的“准”

大学生很有可能在这次高考中彻底失去上大学的机会。

&esp;&esp;“从这个入手查。”

专案组长发了话。

&esp;&esp;警方迅速行动了起来，找到了在工地打工的王帆，对修改志愿一事，王帆矢口否认，称志愿都是经过他仔细考虑才填报的，而且自己没有电脑，修改起来特别麻烦，当初填报志愿，他用的就是同学的电脑。

&esp;&esp;这个同学叫李晓明。

警方随即调出了王帆的志愿被修改时登陆系统的ip地址，正是李晓明。

&esp;&esp;事关两个孩子的未来，警方不敢轻易做出结论，也曾考虑过是否是王帆青春期的逆反心理让他做出了冲动的事情，然而从修改时间判断，绝不可能是王帆亲自完成。

志愿修改时，他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每天天不亮他就要到工地开工，天黑得彻底无法干活的时候才会回到家里。

&esp;&esp;两次志愿的修改时间均在下午两点钟左右。

&esp;&esp;同时，网监部门也发现，同批修改志愿的多名考生登陆系统的ip地址也属于李晓明，时间也集中在了同一时段。

至此，负责本案的警察才认定，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破坏性行动。

&esp;&esp;“姓名？”

&esp;&esp;“李……李晓明。”

&esp;&esp;“年龄？”

&esp;&esp;“17。

警察叔叔，你们为啥抓我啊？”

&esp;&esp;狭窄逼仄的审讯室里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没有窗，只靠一盏

&esp;&esp;大功率的日光灯照亮着整个房间，墙角安放着一枚监控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以一成不变的单调频率闪动着。

&esp;&esp;压抑，沉闷。

待在这样的地方，只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

&esp;&esp;在李晓明看来，还有未知的恐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种地方来。

他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喉咙发干。

坐在桌子后的那两个警察严肃地看着他，让他下意识地垂下头，脑子一团乱麻，耳朵里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

&esp;&esp;他没听到那两个警察的耳语：“就是个雏，好对付，用不了几句话就全交代了。”

&esp;&esp;“为啥抓你，你自己不知道？”

一名警察嗤笑了一声，啪的一下把手里的笔摔在桌子上，冷着脸喝道：“你和王帆是什么关系？！”

&esp;&esp;李晓明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在警察看来，这是他的防线即将崩溃的先兆，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乏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