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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样的事情会再发生第二次,白哉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弟回到曾经的命运里,因此他坚决地装聋作哑,卖力提出了许多可能的方案,来保证第二对祭品的“可靠”
。
最终的谈判结果长老们虽然不甚满意,但是他们毕竟面对不再是祭品的白哉已经没有了什么威胁力。
这个男人最大的软肋已经自由,他们左右不了白哉的决断。
而能影响白哉的人,在知道这件事情的后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那时一护与白哉两人面对面坐在屋里,吃着已经太晚的午饭。
白哉极有效率地将所有的候选人又重新筛选了一遍,并且修改了如何对待下一任祭品的方式。
在一护看来,这种比他们曾经所面对的,还要不人道的小黑屋监禁虽然“安全”
,但根本已经触及了道德与法律的底线,是如今的他根本就不会愿意去接受的手段。
他们身上的罪过已经太深了。
一护可以料想到,哥哥跟他说的计画,或许还是已经经过“美化”
的版本。
清志跟正志的死状还歷歷在目,一护内心里的煎熬跟痛苦越发变本加厉,让他不由自主地打断了白哉的话。
“我办不到…哥哥,我办不到啊…”
白哉的声音顿了一顿,似乎并不意外。
他用更为柔和的,仿佛是安抚一般地语气对一护说:“没关係的,我来做就好了。”
一护抬头看向他的兄长。
白哉根本没有时间换过衣服,现在的他仍然是穿着睡衣,外面潦草地套着洋服外套,因为疲劳过度显得有几分憔悴,但这似乎都没有影响到他哥哥坚定的眼神。
白哉仍然显得那样可靠镇定,从容不迫,好像昨晚发生的事情在他身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跡。
一护的表情变得很是苦涩,他缓慢地摇了摇头。
“哥哥,”
他轻声说,“你不明白吗?我不能再让你做这种事情了。”
他伸手拉住白哉的手,感受兄长宽厚的掌心里的冰冷。
一护叹息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心口抽搐着疼痛,可他却没有办法让这样地疼痛停止,只能努力去忍耐,去承担这份罪恶感在骚动的折磨。
假如六年之前,是志波一护爱上了自己的兄长,努力抑制却不能自拔,得到了家族拋来的“诱惑”
,他自认为自己不可能坚定不移。
他或许也会像清志一样,暗自觉得自己毫无希望的暗恋得到了可以实现的机会,绝对不会像兄长那样拼命拒绝,并且在走投无路之下自杀。
他只是个普通人,也会自私地希望能逃离痛苦。
可一护都无法将这样无理的命运交由别的无辜者来分担,时时刻刻在被自己的良心所拷问——一护根本不能想像,他品行端正的兄长,用生命恪守着兄弟界限的兄长,要去成为行刑者需要经歷一番怎样的挣扎。
这样的计画,只会让一护感觉到双倍的痛苦,这怎么能算是没有关係呢?他寧可去做这样十恶不赦的事情的人是自己——他也不愿意让他的兄长再做出违背本性的事情来。
一护的心里虽然早已经有了决断,但在这样的时候,听到他的兄长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并且用他无懈可击的自控能力偽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态度,一护反而对自己的选择强烈地感觉到了释然。
“哥哥,还是我们来做祭品吧。”
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对愣住了的白哉说道:“反正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只要有你在,不论能不能离开椿院,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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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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