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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甚至包括他的哥哥,唯一的亲人,也拋弃了他。
那太可怕,太绝望,太痛苦了。
一护必须要逃跑,如果他真的落入了那样的境地,他还有什么活着的意思?他甚至不能被看做一个完整的人,那个曾经叫做志波一护的十五岁的男孩子,毫无疑问地就会就此死去。
一护迎着深冬的寒风,踉蹌着穿越着这沉静到压抑的庭院。
院口距离他已经这么近了,他却看不到任何人来阻拦他。
一护在那一瞬间兴起了希望,他能够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忘记刚才听到的那些可怕的东西,忘记昨晚发生的可怕的事情。
他就还能是他。
一护在距离院墙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忽然间腿脚一软,就扑倒在地。
他的时间有限,当着人家的面逃跑,他就连爬起来的时间只怕都没有。
一护不肯放弃,他手脚并用,要向外爬去。
就在那么一瞬间,真的就只是一瞬间,一护觉得自己可能触碰到了自由,未来跟希望。
但他在下一瞬间,就感觉到肩头一阵灼烧。
那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可能存在的纹身猛地发作了,如同一杆枪挟着寒冬的冰雪沿着肩头直插入了心脏,一护发出了一声尖叫,扑倒在了雪地里。
好痛!
好痛!
好痛!
!
!
他快要不能呼吸,只能沙哑地发出呜咽跟喊叫。
一护下意识用右手死死抓住最疼痛的肩膀,全身蜷缩起来抽搐发抖。
此时的他无暇去关注其他,不会知道长老们跟前任家主都站在茶室里,透过半透明的门帘看着他。
看着他在椿院的门口嚎叫痛哭,满地打滚,就像每一任不相信自己无法离开的祭品一样。
这场面好像也是仪式的一部分一样,他们用冷淡而平静的眼神注视着一护。
似乎此刻一护越疼痛,就能越快接受事实,然后不再做些愚蠢的反抗。
“——一护!”
只有刚刚被蓝染带着走进门的白哉被这一幕惊得浑身一颤,飞快地跳下了台阶,直奔着弟弟的所在跑过去。
一护痛得脑袋都快要无法运作了,可他仍然能够轻易地辨认出抱住他的人是谁。
“一护!
一护!
一护!”
他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跟熟悉的怀抱。
哥哥。
一护终于找到了救赎,四肢缠绕在白哉身上,紧紧抱住哥哥,就像是一隻受到伤害的幼兽,渴望着汲取一点点的温暖。
假如一护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一定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
不会向这个拋弃了他,背叛了他,伤害了他,向虚偽自私的志波家屈服的哥哥再露出以往那样全然信赖依靠的心情。
可他此刻完全顾不上,就像是本能一样,一护把脸埋在哥哥的胸膛上,呜咽着寻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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