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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怎么可以随意说话呢?”
“想来你那废物的前主子连规矩都没有教会你。”
“你说,将本督的小狗教坏这项罪名,该怎么罚好呢?”
“小狗不乖一次,就换他一根手指头,怎么样?”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口,背上被吓出了一层冷汗。
别看我只有一更,其实我很粗长,四舍五入也可以算两更,如果你说不算,我就叫督主打你(叉腰挺胸)开始害怕他晚归,开始习惯从每日睁眼便盼着他回来的感觉今日是阴雨天,我在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清醒之时,便又听到外头风声呼啸不止,果不其然,醒来没一会儿,雨便淅淅沥沥地掉落,雨水沿着屋檐流下,打在窗台上,溅湿了窗下一小片地面。
我坐在床榻上呆呆地望着雨景,湿润的风卷着吹进屋里,有些阴凉,才后知后觉地拉起薄被裹紧身子。
已经记不太清楚自己在这个屋子里待了多久了,那扇窗是我接触外面景色的唯一途径,但也并不能告诉我清晰的答案,也许是十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更久。
只知道夏天还没过完,蝉也仍然生生不息。
拉开床帐,床边的小几上除了温水外,只备了一点点干粮,代表着九千岁会在午膳前后回府。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在撞见我与殿下见面之后,他大变的性情让我无时不刻的恐慌,被拘禁在此的头几日,甚至暗自在心底里希望他在宫里更忙一点,忙到没时间回府才好。
因为只要他回了府,便意味着我要被锁上口枷、按在床上承受长时间的奸淫与亵玩。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每每都能用冷冰冰的玉器将我弄到……理智全无,而自己却是衣着整齐,连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几遭下来之后我才恍然发觉,原来这才是所谓“玩物”
的真正待遇,而先前的九千岁将我捧到主子的位置,行事多有照顾,我却仍装聋作哑地自我定义为男宠,于他来说确实极其的不知好歹。
大部分时间里,九千岁都不会允许我说话,除了被卷入欲海时发出的呜咽与求饶。
那段时间,几乎每一天我都是在无穷无尽的床事中昏睡过去,又伴随着异物侵入身体的诡异感觉醒来。
身体里作弄的物什有时候是白玉,有时候又是红木,出现在床榻上的工具不断变换,因为九千岁时常会在我高潮的时候突然发怒,抽出那物件徒手捏碎,然后拂袖而去。
许是我的期盼传达到了老天爷耳里,后来的某一天,他真的忙碌了起来。
我还记得那一天睡了无比安稳的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大白,床边小几上除了温水外,还摆着精致的糕点小吃,仿佛生活真的有重归正常的迹象。
可是半日的轻松之后,这份“正常”
很快就变成了折磨。
铁链的长度无法让我离开床榻五步外,更罔论屋外,先前如厕洗漱等需要,九千岁都会及时解开锁链的另一头将我抱去,现在他不在了,就意味着我无法解决自己的任何生理问题。
迫切想要如厕的感觉从焦急,到痛苦,到绝望,直到我蜷在床尾发抖,一遍又一遍地否定自己先前的想法、并期盼九千岁回府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进来。
他身居高位,事务繁忙是常有的事,但每一次,都将我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甚至是……像低级畜生一样失禁。
湿哒哒的衣衫与地毯,温热的下身,以及环绕在周身的尿骚味,仅仅只是经历了一次,便变成了每一夜的噩梦,反反复复地折辱着我。
从那以后,我开始害怕他晚归,开始习惯从每日睁眼便盼着他回来的感觉。
有一次我浑身瘫软着被九千岁抱着沐浴,他突然对我说,其实他很喜欢自己晚归时我看他的表情,我几近崩溃,但他却再没有一次晚归。
可我还有别的恐慌,那便是之前一日不落的药,自我被拘禁的那一天起,便不再送来。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其实在九千岁还未寻大夫为我诊断时,我已经在心中暗自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事实,但后来,一碗又一碗的汤药入腹,开始慢慢解掉体内常年积聚的毒素,身体一日比一日健康,竟在无声无息中再次点燃了我求生的欲望。
没有希望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经得到了一点希望的甜头,却突然有一天被人为地掐灭,便会反涨出更多更浓的不甘,与对伤病死亡的恐惧。
可是九千岁不允许我与他有任何的沟通,也不再对我留有心软。
我不奢求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待我,只期盼着若有一日他腻烦了我,或是我这身子彻底被玩坏,他能替我取下这铁链,放我出府自行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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