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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好像被夺舍了那般,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还是怕他,可那种怕却不与刚开始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我怕他罚我杀我,也怕他因为我犯错而对殿下不利。
这种怕也不知在何时慢慢淡去了,变成了另外一种心惊胆战。
我怕他抛开身份贵贱,无底线地对我好,怕他对我展示出越来越多的柔情,怕他越发不加克制的亲近,也怕他……对我索取什么。
比如,身体上的报酬。
久等了久等了久等了555555555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今日是二月初五日子并没有什么大的波澜,九千岁整个元宵假期都与我在一起,吃饭、散步、练字、入眠,六个日夜悄然飞逝,他再度回归忙碌的状态。
唯一的变化就是,我在这六日内终于学会了正确控笔,并且能稍微顺畅地写出那两个字了。
九千岁对此颇为满意,摸着我的发顶夸我聪明,我受宠若惊。
毕竟上一次被这么夸奖还是八九岁的孩童时,后来十几年,都没有再得到类似的待遇。
没有人会不喜欢得到肯定,我也无法免俗。
记得前几年还在暗卫队当值的时候,每次替殿下办完了事回去复命,他一个轻轻点头都能让我开心许久。
大约是因为公务繁忙的缘故,九千岁将那只紫玉狼毫赐给了我,却没有再教我写新的字,只是要我空闲时多加练习。
他还是会每日忙里偷闲将我按在怀里亲吻,有时夜里睡觉前,亲完便不再放开,自然而然地将我扣在他的臂间,宛若一对相拥而眠的情人。
却没有再对我做进一步亲密的事情。
仔细想来,他前两次碰我,其实也都是在我喝了药燥热难耐之时。
他越是如此,我越不安。
我一丁点都不了解他,不知道他为何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寡言的外表下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他的对我的这份特殊“宠爱”
从何而来,又会在何时消散。
倒不是像那些娘娘那样畏惧失宠失势,这些我原本就不需要,我怕的是自己在他的纵容下会无意识地做出什么逾矩之事,若哪日他突然翻脸,仅仅是直呼他名讳这一条罪行,都足够我死上几十回。
在这种不安中,我每日过得提心吊胆、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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